在刘登走后的好几天,徐若木都丝毫没有要去给曹嫣治病的意思,刘登那边也有些心急了,常常差人过来询问,可都被徐若木以还需再准备为理由给谴回去了,但其实是真正的原因也只有未巧和子素知道。
“比昨天熟练多了呢。”
子素看着未巧手里全身扎满银针的小铜人,夸赞到。
“都是你爹,非逼着我学他的什么独门针法,你看我的手,都快废了。”
未巧举起自己满是针眼的小手,向子素哭诉道。
徐若木交给未巧的这套针法就是之前提到的要为曹嫣治病的那套,可是徐若木竟然以自己是男人为理由,拒绝替曹嫣施针,然而子素也是男的,所以没办法就把未巧拉过来,赖死赖活的非要教她,让她替曹嫣施针。
“我是拿了个铜人给你练习,可没把你自己的手拿给你练习啊。”
一边说着,子素从怀中掏出了一小药瓶,想要帮未巧的双手抹药。可是还没等他碰到未巧的手指,未巧就把手给收了回去。
“没事只是被针扎了两下子,这点小伤不用抹药的,过几天就会好了。”
虽然未巧这么说了,但子素并没有要照着做的意思。只见他猛地抓过未巧的双手,钳制在自己的手肘之下,然后拧开药瓶,细心地一个一个针眼给未巧抹起药来。
未巧挣扎了两下后也没了动作,默默的看着子素给自己抹药,空气就这样一直宁静了好久,直到子素抹完药。
“这几天为什么老躲着我,整天呆在你这屋子里,吃饭也不跟我一起吃,话也不跟我多说。”
未巧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反驳道。
“没有啊,我怎么会躲着你呢,不是你爹非让我学他的独门针法嘛。”
然而她闪躲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你是不是忘了还我东西了?”
子素邪邪的一笑,假装埋怨的说到。
“你的东西?啊司南佩啊我还以为”
未巧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子素在说什么,直到看到子素腰间的另一半司南佩,才彻底想起来那天在宫中发生的事情。可当子素开口要回司南佩时,未巧的心中居然间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
“以为什么?”
子素接过未巧双手奉上的司南佩,打趣的问道。
“没什么!”
未巧立马摇头回答道。
“啊,难不成你是想把我这么好的司南佩据为己有?难怪这几天躲着我。”
子素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到。
“才不是呢!谁稀罕你的东西。”
没想到自己心不在焉这么多天,居然被如此冤枉,未巧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到。
“哦,那好,你好好练习,记住每个穴位别搞错了,扎错一下可是会死人的。”
子素假装若无其事的收回自己的司南佩,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离开了现场,只剩下未巧一个人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亏我心惊胆战了这么多天,原来这东西不是给我的?啊!我干嘛要在这里自作多情。”
未巧抓起手边的小铜人,抄起一旁的银针,也不管有没有穴位孔,直接下针,一副扎小人泄愤的模样。
可这些还是被偷偷躲在暗处的子素看了个正着,那天景帝对未巧说的话,后来可又是被景帝叫去对子素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所以未巧这几日躲着子素的原因,子素的心里早已经知晓。
“比起这个,你给我的还是太少了。”
眼眸流转,那狠戾再次出现在子素的脸上。
“徐大人,代王殿下差我来问下,可到了为王后用香的时候了?”
一大早上出门,徐若木就又看见了刘叔这张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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