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落落受的只是皮外伤,再加上计道人的医术高明,她的身体不日便大好了,只是这汤药还不能停。而每日喂落落吃药便成了陈长生最头疼的一件事。
“落落,该吃药了。”陈长生端着药碗坐在床边。
落落闻言翻了个身背对着陈长生,闷闷道:“我不吃。”
陈长生用胳膊肘戳了戳落落,哄道:“落落,听话。”
“不要不要!”落落无赖地在床上一滚,把自己包在棉被里裹成一团,像只青毛虫。她把头缩在被子里,感受着自家师父无奈又好笑的目光。重生以来,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和师父撒娇了。
此时,余人推门进来打破了僵局:“长生,师父要见落落姑娘。”
落落闻言如蒙大赦,立马从床上跳到地上,愉悦地推搡着余人:“师叔我们快走吧!”还不忘和陈长生打招呼:“师父再见!”
陈长生:
计道人的屋子在最东边,穿过狭长的走廊。落落有些好奇地左顾右盼,瞅着生在竹舍前的一片绿意。
余人顺着落落的目光看去,开口解释道:这是师父的药圃,平日里都是师弟在打理它。师弟天资聪颖,做起事来都井井有条,只是不知为何近日长势有些不好。
落落自动忽略最后的话,骄傲地挺了挺胸脯,眼睛熠熠生辉:“我师父自然是最厉害的。”
若是余人生在现代,便知道眼前的小姑娘用一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脑残粉。
“落落姑娘,师父在里面等你。”余人最后停在一间屋子的门口,“我便不进去了。”
“谢谢余人师叔。”落落难得礼貌地道了声谢。
她推开竹门,静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令人心平气和。计道人盘膝坐在竹蒲团上,闭目凝气。落落也不拘谨,大大方方地坐在他对面。
“你来了啊,丫头。”计道人睁开了眼。
“前辈找我有事吗?”落落问。
计道人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为你把过脉,你的经脉异于常人。”
落落一挑眉,所以呢?
计道人又把视线投向落落的胸前,“你脖子上挂的,是妖族的至宝,千里纽。”
“我姓白,白帝的白。”落落本没有遮遮掩掩的打算,况且她知道自己这点修为在前国教学院院长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伴随着她的的话音落下,时间仿佛静止了数息。
计道人随手下了个结界,从随身的葫芦里嘬了口酒,气定神闲道:“不知妖族公主驾临寒舍有何贵干啊?”
“我喜欢师父,我想和他在一起。”
“噗——”计道人一口酒水喷了出来,辛亏落落有先见之明的在自己面前设了个屏障,避免了湿身的命运。计道人颇为肉痛地看着地上的水渍,这可是百年的陈酿啊!
落落有些嫌弃的说道:“前辈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遇到事情还一惊一乍的?”
计道人咬牙切齿道:“据我所知你和长生才是第一次见面吧?”
“我对师父一见钟情。”落落一脸淡定,又故作深沉道,“又或者是,我们前世认识的。”
计道人的嘴角抽搐,他看起来这么好敷衍的吗?罢了罢了,小一辈的事情,随他们去吧。
却不知落落说的,确是大实话。
不知为何,玩笑地说出真话,总是没人信的。
计道人颇为好奇地问:“你们妖族中人的性情都像你这般直接的吗?”
“臭老头,我们妖族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才不像有些人,只会暗地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落落意有所指道。
对于商行舟,落落心里还是有怨的。如果不是他和教宗当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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