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与诸子百家的论战,大大小小,数十余场,从无败绩!尤其是他提出的‘五行学说’c‘五德终始说’,更是深受齐王推崇。”少年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我的目标,就是有一天能像邹子先生那样不,我会比他更强!”
“哼!好大的口气!”也许是少年的声音过于响亮,让一旁的人听不下去了。
少年顿时就想拍案而起,和那人辩论一番,却被蒙骜一把拉住。
“真是对不住,”蒙骜起身向那人道歉,“我这位朋友年轻气盛,多有得罪。”
“不和一个孩子计较!”那人见蒙骜态度诚恳,又见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哼了一声后,便就此作罢。
“你干嘛拦着我!”少年被蒙骜摁在座位上,还在不停地挣扎着,“放开我,我要那家伙大战三百回合!”
蒙骜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天的论道结束后,人们陆陆续续地出了学宫。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他走在一条无人的小巷中,这是他从稷下学宫到家的必经之路。
突然,一个麻袋从天而降,套在了他的头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哎呦!是谁?”
“有本事下黑手,你有本事报出家门啊!”
“哎呦哎呦,别打了!我求饶!别打脸!哎呀!——”
蒙骜和荀况两人并肩走在临淄繁华的街头。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荀况乐不可支地说道,“小骜,真有你的!”说着,他朝蒙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看不出来啊。”荀况惊奇地围着蒙骜左看右看,“瞧你平时一副敦厚老实,任人欺负的模样,没想到下手这么黑!”
蒙骜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依旧不说话。
他不是辩士,亦不是靠口才吃饭的纵横家。在他眼中,胜了如何,败了又如何?终究不过是口舌之争。这个世界,最后讲究的还是实力。就像之前在稷下学宫遇到的那个陌生人,纵然言语上占了上风,回头还不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表面上服个软,对蒙骜来说,真的没什么。面子是什么东西?
“啪啪啪!”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鼓掌声。
“邹子先生!”荀况立刻止住了对蒙骜的调侃,行礼道。
夕阳下,邹衍换上了一件居家的青色浴衣,腰间原本佩戴的星霜剑也不见了。他踩着木屐,从两人对面缓步走来。海边吹来的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丝。金红色的夕阳落在他的身上,渐渐模糊了他的轮廓。
“见过邹先生。”蒙骜亦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不必拘礼。”邹衍挥了挥衣袖,顿时两人感觉一股清风将他们扶起。
蒙骜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位邹先生年龄不大,内力竟如此深厚。他侧头看到荀况眼中亦带上了惊讶的神情。
“先生可是前来散心?”
“是啊,闲来无事,便四下走走。临淄的黄昏永远是那么美。”邹衍来到两人面前,笑着说道:“刚才小巷里我可是都看到了。”
“让先生见笑了。”蒙骜连忙拉着荀况说道。
“无妨,”邹衍摆了摆手,“说到底,这乱世终究还是讲实力的。”
“今日既然在这里遇见你们二人,便是缘分。我为你们各自占上一卦吧。”
“多谢先生!”荀况不由兴奋地说道。那可是阴阳家的邹衍先生啊!平日里多少王侯将相排着队求他的卜辞,还不一定能够得到。今天他们两个一定是撞大运了!
邹衍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太阳终于落山,闪烁的星辰在还透着一丝微光的天空中以一种玄奥的布局散落着。
邹衍捏了几个手诀,然后他弯下腰,摸了摸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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