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姑娘还是说服不了你自己,有意随我去求取真相了。”
叶嫤这才稍稍回神过来,清冷的转移话题,“我若不出来,公子是打算这里一直等着”
“姑娘被人所惑,迷途难返,我为姑娘友人,自然不愿姑娘继续执迷不悟,被人所伤。是以今夜,倘若姑娘不来,我的确会一直等下去,等到姑娘开窍之时。”
是吗
叶嫤冷笑一声,讽道“公子倒是心。”
说着,目光微微一沉,“我今能出来,并非是要随公子去求取真相,而是要以事实来验证公子的真面目。倘若最后的事实证明是公子说谎,我今夜,定也不会轻饶公子命。”
瑾黎并不诧异,勾唇而笑,“许是最后的结果会让姑娘失望,毕竟,犯错的人不是我,的确是那大昭帝王,我这条命,姑娘岂能随意要得。”
叶嫤面色一沉,满冷气,未再言话。
瑾黎扫她一眼,便亲自抬手为叶嫤倒了一盏茶递至叶嫤面前,待见叶嫤不接,轻笑一声,“天儿冷,姑娘便是不愿喝在下的茶,也可接过茶盏暖暖手,你瞧,你的手都冻得通红。”
叶嫤默了片刻,才抬手接过。
却是指腹还未被茶盏温暖,瑾黎便再度出声,“姑娘的这双手,倒是粗糙得紧,指骨也狰狞扭曲,看来,当初你在大昭叶府,的确是吃了不少苦头。”
叶嫤冷道“瑾黎公子倒是将我以前之事查得清楚,竟连我这指头在何处受的伤都知晓。”说着,转眸望他,“你若要与大昭为盟,那便好好为盟,莫要动些不必要的歪心思,且有些事彻查得越多,便越容易让人生厌,瑾黎公子该是”
“我的确是彻查过叶姑娘的事,既要合作,自然得知晓叶姑娘底细才是。只是在下不明白的是,明明叶姑娘最初被汾阳王世子许明渊伤得那么深,为何满心千疮百孔之后,还要义无反顾的上大昭帝王。姑娘当真不怕大昭帝王与许世子是一类人,再度让你尝一回断绝的滋味”
不待叶嫤后话道出,瑾黎戏谑出声。
却是这话正巧戳中叶嫤底线,叶嫤脸色越发沉下,冷眼观他,“瑾黎,你想死么”
他勾唇而笑,整个人妖媚如华,似如夜里勾人的魅鬼,仿佛随时都要致命的缠上来。
然而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如蛇的子稍稍朝叶嫤倾斜过来,侧脸妖娆似水的靠在了叶嫤的肩,像是叹息一般,又像是蛊惑一般,“姑娘与我都是同类之人罢了,求而不得,深不寿。你我,都不适合深,都没资格得到真,要不,你我便凑合凑合,如何我容貌不比大昭帝王差,上的工夫更不比他弱,姑娘若与我在一起,可尝尽鱼水之悦,又不必动得真心,更不必,负责。”
“公子这勾人的把戏,着实卑微低jiàn)。”
叶嫤冷烈出声,心神彻底沉下。
她如今算是反应过来了,这瑾黎或许心中藏着一人,求而不得,如今便看不惯她与平乐王之间的恩,从而满心不平,妒忌上涌,有意破坏。
只是他终究不是幼稚之人,更也不可能因着这些反常才是,那么他此番所为,又是何意
却也不得不说,无论他是什么意思,今夜的他,终究是来者不善,既是如此,她自然也无必要再与他纠缠,又或许今夜她出得院门,便就是个错误的开始。
毕竟,这么个以色侍人的勾人玩意儿,怎能有什么所谓的好心呢,且即便要试探于他,以后机会也多的是,何必在今夜就迫不及待要跟他出来呢
心思至此,她目光陡然发寒。
顷刻之际,她一把将瑾黎推开,却是力道极大,让他整个人都朝一边扑去,最后重重的撞在了车厢上。
眼见他毫无躲避就这么直接的撞了上去,叶嫤有些发愣。
却待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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