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困在了怀里,她的脊背也抵在了他那稍稍温的膛,如此姿势,虽极为亲近,只可惜男子稍稍冰凉的手却扣住了她的喉咙,只要他指尖稍稍用力,便能即刻将她的脖子拧端。
“没想到公子终究不是无无求之人,也未料公子终究还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她并无慌张,仅故作镇定的怅惘出声,说着,嗓音一挑,“只是我也不过是将死之人,公子这般扣着我又有何用呢难不成,你还想利用我来威胁墨殇”
“姑娘倒是好生镇定。”待得叶嫤的嗓音刚落,他便幽远无波的道了话,说着,话锋一转,“我对姑娘并无恶意,此番挟制姑娘,也只是为了讨得解药罢了。”
嗓音一落,他另一只手陡然举起了叶嫤的手腕,就着叶嫤的手腕就猛咬了一口。
瞬时,皮破裂,鲜血从手腕处溢了出来。
这般突来的疼痛让叶嫤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待稍稍稳住心神,她满目冷冽的观他,“公子这是何意”
他平缓自若的道“裂心之蛊,我一人承受未免太过寂寥,姑娘若与我一同承担,即便是死,黄泉路上,我也能有个伴儿才是。”
叶嫤深吸一口气,脸色越发沉下。
他继续道“我并非有意害姑娘,而是不得已害你罢了。且你如今也无任何其余退路了,此番,你也只有与我为道,先行出了这地牢才是。也只有这样,你我二人,才可置之死地而后生。”
叶嫤冷道“即便我与你为道又能如何这样你我便能逃出去了墨殇就能放过你我了”
“你如今别无选择,只得与我为伍,也只要姑娘将我这条铁链子打开,一切,便皆有可能”
叶嫤忍不住冷笑,“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能打开你的脚镣”
他平静至极的道“等会儿,凌风便该进来收走膳食的碗筷了,那时候,你故意拖住凌风,我自能从凌风上得到打开脚镣的钥匙。”说着,嗓音稍稍一挑,“姑娘是个聪明人,至于该如何拖住凌风,想必姑娘定有法子才是,且今墨殇入得地牢时,我便对他试探过了,墨殇虽对你不善,但也并不希望你在这节骨眼上死了,如此,既是墨殇都无心杀你,凌风这忠心耿耿的奴才,更不敢轻易让姑娘在他眼前掉命。”
这话入耳,叶嫤满心嘈杂,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这步棋,无疑是险棋,但如今对她来说,此棋即便险,但也不得不做,无论如何,她留在这地牢里,难免一死,既是如此,她也愿拿这条命来豪赌。
“公子这般建议,我接下了。待凌风进来,我定为公子缠住凌风,说到做到。而今,公子可否放开我了”她低沉沉的问。
“姑娘聪明伶俐,我倒是不敢放。待你我脱困之后,我自会放了你。”他平缓无波的道话。
叶嫤深吸一口气,也无多言,仅兀自沉默。
则是不久,不远处果然再度传来石壁开启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极为单调突兀的脚步声。
那凌风,果真是来了。
叶嫤子稍稍紧绷,目光也紧紧凝在那石阶的拐角处,则是片刻,暗淡的光火里,便见那凌风已从拐角处绕了出来,待目光朝她扫来之际,神骤变,子也陡然飞而前,稳稳落定在了叶嫤面前。
“放开她”他薄唇一启,沉威仪的朝白袍男子道话。
白袍男子的膛依旧紧贴叶嫤,整个人也毫无半许畏惧,仅道“我既是捉了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开,凌侍卫若是不悦,要不,自行来救这位姑娘”
他这话清浅入水,嗓音虽稍稍有些嘶哑,但音色仍如山涧清泉,极是好听。
只是这番脱口而出的话语内容,则是挑衅十足。
眼看凌风那越来越黑沉的脸,叶嫤心口直跳,突然有些打退堂鼓了,只道是她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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