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女子该有的矜持。
苏晏沉默片刻,低声道:“此事,在下得问问王爷。”
叶嫤兴致缺缺,“苏大夫要问就去问吧,只是,本以为苏大夫与许明渊不一样,没想到苏大夫在王爷面前仍是没什么地位,连这区区的小事竟也不能做主。呵,苏大夫是个明白人,且长得也比许明渊好看,本妃倒是不希望苏大夫步许明渊的后尘。”
“王妃此话何意?”苏晏眼角一挑。
叶嫤轻笑一声,“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对苏大夫说那许明渊在太子面前是条狗罢了,呵,我只是突然想起许明渊来,有意骂他而已,苏大夫不必上心。”
苏晏脸色稍稍沉了下来,“王妃如此口无遮拦的性子,日后容易让你吃亏。”
叶嫤无畏的笑笑,不打算回话,仅是转身便走,足下却是刚行两步,苏晏继续道:“在下不会步许明渊后尘,毕竟,在下不是许明渊,王爷也不是太子。另外,王妃言行还是得稍稍矜持些才是,站要有站相,坐也要有坐相”
叶嫤头也不回的戏谑道:“本妃又不会嫁给苏大夫,本妃是否矜持自然与苏大夫无关。”
苏晏到嘴的话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了,待得叶嫤彻底入了她的屋门,他才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而后犹豫片刻,踏步至平乐王的屋门外低声询问。
奈何自家王爷一知是叶嫤要借车,直接就回绝。
知晓这消息后,叶嫤并不诧异,平乐王本就没将她看上眼,再加上她昨夜顶撞了他,凭他那般性子,自然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她也不打算让苏晏为她准备马车了,仅想利用身上最后的一些碎银在楚府外雇车代步。
此际时辰还早,屋外烈阳中烧,酷热难耐,还不适合外出,叶嫤与芷墨双双在屋中等待,准备黄昏之际才慢慢出发,不料这时,屋外突然有琴声扬来。
那琴声柔腻腻的,婉转温柔,含情脉脉,不必多猜,便知是柳楚楚的琴声。
叶嫤怔了一下,那柳楚楚今儿什么时候来楚府的?
正待思量,芷墨小心翼翼的朝她道:“小姐,那柳楚楚今日天还没亮就进王爷的屋子了,两个人在屋中腻了一天,也不知在屋中干什么。”
叶嫤神色微动,没说话。
芷墨叹息一声,“柳楚楚可不是个好人,日后王爷当真将她纳入王府,她许是不会放过我们。”
叶嫤这才勾唇笑笑,“胆小如鼠之人,是不容易长命的,柳楚楚也不过是个可怜人。”说完,抬手举起茶盏慢悠悠的饮茶。
屋外的琴声一直在柔腻飘荡,且这一飘,就毫不间断的飘了二十来首曲子。
待得黄昏之际,琴声才终于停歇下来。
芷墨忍不住道:“一下子弹这么多曲子,柳楚楚的手怕是都要弹废了。”
叶嫤不说话。
这时,门外突然有开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则是几道略微凌乱的脚步声。
“子玉,你当真要陪我去逛花灯节?可你肩膀的伤”柳楚楚的嗓音适时传了过来。
“无妨。”平乐王回得温柔。
而后,两人未再言话,脚步声就这么渐行渐远。
半晌后,叶嫤才转眸朝芷墨望来,“我们也该动身了。”
芷墨急忙上前来扶她,两人一道出门。
因昨夜受得重创,身子骨终究有些孱弱,是以叶嫤行得极慢。待出得府门后,她便雇了一辆马车,两人一道乘车而行,不久后,便抵达了汴京的鹊桥湖畔。
天色已是有些暗了,但鹊桥湖畔却挂满了各种形状的灯笼,周遭的小摊小贩也开始大声吆喝,小路上人头攒动,拥挤不堪,嘈杂之至。
叶嫤买了两只灯笼与花灯,与芷墨人手一个,随即便拉着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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