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陷入了沉思,表情有些迷茫:“好像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在我父亲去世之后,变得不一样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觉得不是巧合。”
她去看向坐在病床上的苏星,后者抱着枕头,从刚刚开始就什么话都不说,问她发生了什么,她都一直摇头,身体发抖。
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她到底是怕什么?
苏眠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东西?
信息量太大了,廖言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安抚她:“还是小心谨慎一点,你以后出门得要多带几个人在身边,如果今晚那个人跟上次出现在酒店戴面具的人是同一个,那他很有可能还会再来。”
苏眠点头。
她说:“我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廖言城勾唇,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苏星:“去吧,这儿有我。”
苏眠离开病房后,转身就看到了走廊上的译暮,他不知道何时赶到了,正站在窗口前面,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鬓角流下的汗水。
她微微一怔,走了过去。
译暮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面,眸色平静,落在不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苏眠走到他身边,还能微微听见他的喘息声。
“你跑上来的?”
“同个人?”
译暮不答反问,瞥了她一眼,眼底平然。
苏眠默了一下,摇头:“没看见。”她停顿了下,扯了扯唇:“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同个人。”她把刚刚发生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译暮见她还能笑得出来,漆黑的眸子深了许多。空气静默了几秒,他微微动唇,嗓音低沉:“有没有想过是谁?”
“我不敢说。”
苏眠半开玩笑,眼底却没有笑意。
译暮眼底是她白皙的脸,静默一瞬,吐出两个字:“历家?”
话落,苏眠唇边的弧度渐渐消失,整个人都变得沉默了起来。她看向窗外,玻璃窗上倒映出了她冷漠精致的脸。
排除了所有可能,确实只剩下历家了。
译暮见她良久都不说话,慢条斯理的开口:“你不是历于成的对手。”
这句话他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了,上次在府城酒店里,他也提醒过她一次,不过都没有被苏眠放在心上。
苏眠纠结的时候习惯性咬唇,她皱眉:“你觉得是历家吗?”
译暮没吭声。
他想起了一些事情,上一次苏眠参加盛典活动的夜晚,他在酒店后院里撞见迷路的苏星时,现场还有其他人,等他走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不过光靠匆匆离开的身影可以判断,应该是个男人。
他不说话,苏眠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不过气氛好像变得有些严肃了。
她转移了话题,挪揄打趣:“谢谢你特意倒回来啊。”
译暮听出了她话里的戏谑,懒得理她。
苏眠瞄了他几眼,斟酌再斟酌,忍不住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老婆呢?”
好像两人重逢以来,还从未听他提起过他的老婆。
译暮在她好奇眼神注视下,冷淡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
苏眠诧异:“孩子是你自己生出来的?”
译暮霎时沉下脸,欲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目光忽然一顿,落在了她身后不远处,刚从病房出来的廖言城身上。
他抬了抬下巴:“那是谁?”
苏眠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回答:“啊,他是苏星的心理医生,姓廖。”
译暮眼里带着审视,直直对上了廖言城疑惑又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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