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了马车,马车行驶之后,他还掀开帘子,一个劲的回头看,也不知道能看见什么。
——
待崔宁止的马车走远了之后,赵长安杵在府门口呆呆立了一会儿。
直到天渐渐擦了黑,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心道,凌玄该起床喝药了,这事可耽误不得。
他赶紧往凌玄的屋子跑去,推开门的时候,见凌玄还在酣睡,蒙着小脑袋,那小呼噜打的绵长而甜腻。
赵长安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他走到床边将被子掀起一个角,拿指尖沾了沾凌玄嘴角的口水。
凌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嘴边的东西,还咂了咂嘴。
赵长安眼睛眯了起来,指尖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心里痒的不得了。
这时,凌玄在半梦半醒间轻轻唤了一句,子钰。
两个字说的声音不大不小,赵长安却听的清清楚楚。
自打那日,赵长安发现了凌玄衣柜里珍藏的木盒以及苏玦的书法,他就察觉出了点端倪。
紧接着,他去后厨给凌玄准备吃的,回来的时候隔老远就看见凌玄和苏玦一起坐在屋檐上。
凌玄低着头,侧耳听着苏玦说话。
而苏玦则眸光沉沉的盯着凌玄的侧脸,脸上若隐若现的神情赵长安再熟悉不过了。
虽然被苏玦掩饰的很好,但赵长安知道,那是痴迷。
赵长安形容不了自己当时的心情。
就如同早上起了一个大早去赶集,起的很早很早,早过很多很多人,却还是没买到心爱的猪肋骨。
明明排队的人也不多,可不属于他的,终究到不了他的手里。
那日,赵长安蹲在门后缓了好久好久的神。
蹲到手脚麻了。
其实早在刚刚喜欢上凌玄的时候,他就知道凌玄压根不可能对他有同样的渴望。
可人就是这样,知道不可能,还是忍不住去幻想。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恼凌玄亲手打碎了他自欺欺人的美梦,还是恼凌玄心里先有了别人。
——
赵长安咧开嘴角苦苦的笑了笑,轻轻推了推凌玄道,“凌玄,起来喝药了。”
凌玄不情不愿的睁开一只眼睛,声音因为睡久了有些哑,“什么时辰了?怎么刚喝完又喝?崔家那小子走了?他说什么了?”
赵长安在他床边坐了下来,“崔宁止走了,短期内不会烦你了,怎么?现在后悔了?当初答应人家的时候不是挺爽快的吗?”
凌玄舔了舔干涸的嘴角,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道,“我我只是看他可怜。”
赵长安突然凑近他,眸光闪烁的说,“其实凌玄你如果真的想找一个六寸的,眼前就有,何必惹来一个小麻烦。”
凌玄被他说的懵了,瞪大眼睛看他,不解其意。
赵长安低头自嘲的笑了笑,自顾自打圆场道,“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来,我陪你喝药。”
凌玄不情不愿接过药碗,皱眉抿了一口。
赵长安见状,仰头一口将药干了,嘴里心里皆苦的不得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故作轻松的笑道,“你看,我都喝了,该你了。”
凌玄眉头拧的更紧了,他嘀咕,“怎么长安你都不怕苦的吗?”
赵长安抿唇笑了笑,看着凌玄道,“快喝,后厨有冰糖葫芦,你喝完我给你拿。”
“真的?”凌玄眼睛亮了起来,“几根?”
赵长安装模作样的数了数手指,“三根,不过你只能吃一根。”
凌玄眯了眯眼睛,讨价还价,“两根。”
赵长安道,“不行,只能吃一根。”
凌玄:“一根半。”
赵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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