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
唐初摇了摇头,一脸我什么都不想说的模样。
苏淮见他面色苍白,脚步虚浮,心中了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就行。”
今日是学院新生们第一年选课的日子,学院对学生们每一年选多少们课c选什么样的课并无明文要求,只要在结业前一共修过五十门课程,并通过最终的结业考试,便算是完成了在泊洛学院的学习。
如果你觉得没学够,也可以选择不参加结业考试,一直留在泊洛学院学习。
学院结业者或经教习推荐的学生,有机会进入大封朝廷为官或者进入军队成为一名将士。
当然很多宗派家族的子弟们或者其他小国的国民在离开学院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来时之处或者在大陆四处历练,寻求机缘。
学生们选课的单子只用交与教务处的教习便可。
学院课程虽多,但最受欢迎的课程总归就是那几门。
要上选上这些课程,积极勤奋的学生一早便来去排队交单子;懂事有礼学生早也给管选课的几名教习提前准备了好不错的礼物;家境好的学生,便托家里人提前给打声招呼。
苏淮不属于以上的任何一类,所以他也没跟着去凑热闹,考虑到自己基础比较差,便只选了十门还算感兴趣的课程,唐初也没跟着去凑热闹,只是选的比他又多了五门课程。
两人匆匆交了选课单便离开了学院。
城东闹市。
茶馆里,大老爷们儿成群的围在一起,有的玩牌,有的下棋,有的打麻雀牌。
最东边的角落里站了个人,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围着方桌而坐的四人打麻雀牌。其中有人还时不时嚷嚷几声给面前的牌友抱膀子。
虽说这一桌打得也是麻雀牌,但若自己观察个一局,便会发现这桌的规矩好像和其他桌不一样。
“和了。”一人兴奋地拍了拍桌子,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咋又是你和了。”坐在他右侧地牌友满脸不爽,但掏钱的动作却还是颇为爽快。
“不用不用。”左侧那人连声道,“这局是老梁承包地。”
“没错,我吃了老梁三次牌,这局都算他的。“
对面那一直没出声的中年汉子老梁闻言耷拉着整张脸,从钱袋子掏出最后一把铜钱,便要起身离开。
见他这就要走,桌上其他三人也不阻拦,反正周围有的是人顶上来。
果然,一名早就跃跃欲试的汉子拍了拍老梁的肩膀,一边坐了下来一边道:”老梁最近你这牌技退步不少呀。“
老梁一脸苦逼地摆摆手:“手气太差,手气太差。”
兜里地铜钱几乎不剩了,老梁也不想在继续留在这儿,肩膀一耷,背微驼便往外走去。
他没有直接回家,又沿着相反地方向走了好长一阵,在一个小摊前用仅剩下的三文钱买了一盒猪油糖年糕,这才往往回走。
这是老梁经常会买的,也是这一月他每日都会买的。
老梁家就住城东,是一座不久前才翻新了的宅子,宅子不大,却被他老婆收拾的干干净净c妥妥贴贴。
他在一条街外的闹市盘了一家布店,布店也不大,来来往往的客户总归都是附近几条街上的人,好在都是熟客,客源也稳定,一家三口过得日子还算是富足。
布店他打理了十几年了,这两年慢慢交给了儿子在做,他才有时间去打打牌。
回到家中,老婆迎上来帮他把外衫换下,摸着空空的钱袋,她皱了皱眉头打趣般地埋怨了两句,却也不多说,便将他引到桌前。
桌上是她早早为他准备好了的赤豆糖粥,就这他刚买回来的猪油糖年糕,老梁两口子便算是解决了今日的午餐了。如此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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