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脆弱的男人喝酒的晚上,突然发现,自己犯的错误。
第二天,天蒙蒙亮,霖哥睁开眼,首先看到是眼前熟悉的一切,华丽的房间,身边依偎的女孩,夏进漪。他轻轻把她推开,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当是自己半夜就溜走,可不想让她产生误解。
“你要去哪?这么早。”
夏进漪忧忧地问,眼睛惺忪望着他。霖哥假装指指门前的鞋子,意思是要拿东西。
当他回头问夏进漪,昨天的事情,才知道喝酒闹事,被她扶回家里,又是呕吐,又是恶心人的话,又说了一群女人的名字。霖哥听到说女人名字,他掩盖地撇了一眼夏进漪,本来是准备摊牌,可是米粒有了新男友,总不能自己再落单,竹篮打水一场空,至少要保护好眼前的夏进漪。
什么也没说,若无其事,霖哥洗脸刷牙,仿佛他每天都在这里居住,非常自然,做着这一切。
当两人都整理行装,准备出门,夏进漪却变得迟疑,昨晚的念头已经在内心积蓄半天,好准备在时刻说出来,最适合。
“我们分手吧,你并不在意我,一个内心藏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他会每天睡不着觉。”
霖哥木呆得如一个僵尸,他是被夏进漪硬推出屋子,又是看着她一个独自向前,不回头决绝般。突然间,他变成一个小丑儿,站在舞台上,周围漆黑一片,只见到头顶刺眼的幕光。
原来自己所有的表演,无论如何尽心尽力去掩盖,最终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不行,霖哥象溺水的人,狂奔地追向前,直到跟着夏进漪钻进公交车,一路上他始终不语,耳边听到她的喘息声,闻到从她身上散发的芳香气味,都是熟悉的,却要被彻底分离,他无法忍受,竟然有种委屈想哭,这是小时候被妈妈冤枉才有的感觉。
他们一起走进加工厂,在马上踏进车间,夏进漪回头,目光逼人,“你要让我离开工厂吗?”
霖哥站住,一语不发,不管身边走过多少职工,不管身边多少人向他问好,不管外边的气温有多冷。
他不是因为夏进漪的话伤心,而是为自己的倒霉,倒霉到家的倒霉难受。怎么连个男人模样也没了,就因为两个女人,就因为她们莫名其妙地提出分手,一个默不做声,一个直言不讳。
又一个崭新的一天开始,如同许多崭新的一天一样,霖哥站在大街上,四处奔跑,四处寻找。他准备重新开始,全心投入工作,再也不去找米粒,再不去米家,也再不夏进漪说话,除了业务与签字。
郑桐结婚,也未把厂房的事办妥,霖哥决定还是亲自己去找,已经跑了三天,还是没有特别适合的,嘴皮子都磨破,不是因为太贵,已经地方狭窄,甚至还有一处跟另一家养牛场挨在一起,闻着那臭味,他还是放弃了。
“不是跟你说,a城就这么大地方,好厂址需要内幕消息,不是满街找就能问到,等我消息吧。”
在电话里郑酮留下这么一句话,霖哥也不能就真放弃,其实还是不放心,要是那么容易,他又何况托这么久,托到婚期,夫妻俩跑到外地度蜜月,在遥远的南方海边,跟他放这没响的屁。
郑酮不着急,那房东不时来两趟,先是道歉,然后就是催促,夏进漪来说了几句,霖哥也当耳旁风,他们现在中间如同隔了一层透明纸,能看到对方,却再也听不清对方的声音。
有一阵,霖哥怀疑夏进漪有了男人,否则,她也不会如果决绝,竟然还房租c手机钱也退给他,他都怀疑,是否曾经跟她有过那么一段。女人或许就是如此,一旦她选择不爱,就剩下恨,绝对血淋淋的。
为了更好梳理关系,霖哥决定再招聘一位销售公关的女孩,大学生,年纪又小,活泼型,整天象个小蜜蜂围着自己转,不给夏进漪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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