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丈夫保证,姜宁下定决心,娓娓道来,“这两个月,我天天去娘家帮忙,白天没在家的,也就晚上回去睡觉,跟爸妈小弟小妹他们都处得挺好的。”没接触,自然没矛盾。
“嗯。”赵向东眸带鼓励,示意她继续说,姜宁对他甜甜一笑,才继续道:“本来挺好的,我以为就这样直到你回来接我了,可惜昨天中午,”
姜宁当然知道亲哥说的是哪桩事,说实话她处理得妥帖,最重要还顺势解决了以后隐患,一举数得。
然而问题是,处理得好再多好处,也不代表抵消了这事,心里畅快。
她难免有些憋屈,得反复告诉这姓孙的是个不相干的人,那口不上不下堵着的气才散了。
哑巴亏她不爱吃,不过姜宁却是个很理智的人,她很清楚告状这活儿,得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能达到最佳效果的同时,不影响夫妻感情还加以促进。
眼下这出实属意料之外,娘家人心疼她,她感动,但正好是个合适的机会。
“我二哥有关系,批了红联年画在自由市场卖,半月以来生意非常不错,昨天中午,大嫂突然就挤了进来,”
一听见孙秀花,赵向东脸色就黑了,姜宁没停,细细将昨天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她有些难过,“家里从前不容易我知道,大嫂吃过苦头,眼皮子有些浅也不难理解,只是”
“只是我没想到,她开口就说要合伙。”这是想捡现成,直接分上利益了,狮子大开口。
赵向东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怎么可能?她是疯了。”
孙秀花是他是嫂子,这些年无论多过分,他都没评价过一句,可见这回是气狠了。
这回已经不是过分的问题,对方以大嫂名义说这话,将他置于何地?
“嗯,这是我娘家的买卖,不是我的,我当然不答应。”
姜宁捏了捏丈夫的手,以作安抚,“后来,我就给爸妈出了个熏鸡熏鸭的主意。”
她避重就轻,强调孙秀花的红眼病,却将赵家老两口后来讨主意之事一语带过,轻描淡写。
赵向东唇角抿得紧紧的,他既愤怒也有些伤心,他这些年为了这个家流血流汗,其中受益者包括孙秀花,为何对方就不能稍微替他着想?
媳妇娘家知道这件事,该如何看待他家?看待他?
厚颜无耻,死皮赖脸,闻了钱腥味就像条恶狗般盯着挪不动道!
心智坚韧如赵向东,一时也觉得难堪至极,他粗粗喘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
一只小手及时握住他的大掌,赵向东抬眸看去,姜宁认真看着他,“我跟我娘家都知道,这不干你的事,你不是这样的,咱家其他人也不是。”
“要不然,我二哥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她神色轻松,赵向东却想起二人刚见面时她微红的眼圈,既难受又心疼,“宁宁,委屈你了。”
姜宁笑着瞅他,“那你以后可得多疼着我。”
她神态娇憨,语带俏皮,赵向东郑重答道:“嗯,我会的。”瞅着媳妇儿努力安抚开解自己的模样,他心潮起伏得厉害,只觉得怎么对她好都不够。
他再外行为一向保守,这回首次伸出大掌,牢牢攒住她柔软的小手,那温度从掌心一路熨帖到他的心。
姜宁反握他的手,又说了几句贴心话转移注意力,半响,见丈夫情绪终于平静些,才温声说:“东哥,这事儿我没告诉爸妈呢,咱们回家先不提这事儿好不好?”
状告过了,效果也达到了,她一口郁气出了,身心舒畅,但她不能让赵向东回家就说这事,最起码不能马上。
昨天姜宁考虑过后,并未乘机向婆家人告状,孙秀花这人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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