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笑，不是像过去那样发自内心的微笑，倒有点自嘲的意思，他说：“你叫我钟总，叫李灿什么呢？名字还是李总？他现在才是你的老板。”

    华菲懒得跟他理论，直接问道：“你这么晚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讨论这个吗？”

    钟涧这才想起今天来的正事，他说：“当然不是，我是来确定一件事情的，娱乐新闻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跟你无关，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对于华菲的反应，钟涧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平静，难道她真的将过去彻底从心里抹去了？

    华菲问：“还有事吗？没事我上去了？”

    钟涧挡在她的面前，没有要让路的意思。华菲想从他身边过去，她往左边去，他身体移动到左边，她往右边去，他身体跟着移动到右边，来回两次后，华菲怒了。

    本来就是一双大眼，这么一瞪人，就显得更大了。

    钟涧看着生气的华菲，心情居然有点好转，还能因为自己生气，说明自己对他还有影响力。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华菲一直都是温柔可爱的，很少见他发脾气，当然也归功于钟涧对她的无限宠溺，没有给她生气的机会，唯一的一次吵架，她只是不停的哭，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伤人话语。

    华菲声音从开始的平静变成了凌厉，她看着钟涧：“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还在意过去的事，我跟你道歉。”

    钟涧没有想要为难她的意思，只是不满她对自己过于平淡的样子。他给她让开路，华菲从他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微风，夹杂着她身上的味道。

    华菲按下电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

    钟涧走过去，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当年是你抛弃的我，现在怎么感觉像是我对不起你呢？不管因为什么让你对我心存不满，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让我们搞清楚。”

    钟涧在华菲耳边说话时，他的气息就那么毫无防备的全部吹在她的脸上，连带着她熟悉的他的男性气息。

    这么多年，他用的还是同样牌子的洗发水沐浴露，穿衣打扮上也改变不多，这让华菲有瞬间的错觉，感觉，他还是那个把她放在心尖上的钟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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