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下全勤,明天改掉
阴暗的密室中,古旧的银色烛台上烛光昏暗,烛泪缓缓流下,如同血泪一般。
“很抱歉,r先生,您的朋友失败了,我对此深表哀痛,但这毕竟是难以避免的。幸运的是,至少您成功了,那么到明天日落之前,我希望您能将这份合同,一式两份,寄到费西亚教区塔洛斯大街三十九号,收件人是”
陈瑞聪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了什么虚无缥缈,正在消散的薄雾般的声音。
有人在窃窃私语?
该死不会是有小偷吧?
陈瑞聪在睡梦中皱起眉头,试图苏醒过来,但身体似乎不听使唤,眼皮像灌了铅,纹丝不动。
虽然睁不开眼,但他的意识已经慢慢从水中上浮,能够转动像生了锈一样的机械似得大脑竭力思考一番了。
昨天晚上和好久没见的大学舍友聚餐,看来是喝的太多了
这要是遇到小偷,估计还没等对方动手,自己就往小偷的刀上撞去了
这算不算碰瓷啊?
陈瑞聪迷迷糊糊间睁开双眼,思维中仍然残留着无聊的发散性思维。
刚刚还嘈杂混乱、光怪陆离的梦境迅速褪色,只剩下眼前单调的黑白二色。
等等黑白二色?
陈瑞聪眨了眨眼睛,搞不清自己是醒了还是仍在梦中。
现在,他的面前是陈旧的深色木质圆桌,其上七零八乱的布满了深深的刻痕,有些明显年代久远,已经磨的有些圆润,而有些则似乎是最新才刻上的,还有浅浅的木茬暴露在断面上。
一支似乎已经吸满了墨汁的羽毛笔插在一个黑色的墨水瓶中,摆放在桌上,一张反过来覆在圆桌上的浅色羊皮纸静静躺在他的面前。
唔羽毛笔?羊皮纸?
看来,我还在做梦。
陈瑞聪如此想着,他现在似乎正坐在木桌旁的椅子上,背后和屁股底下传来坚硬的木质触感。这感觉倒是有些真实但这明显不是我的房间,显然肯定是我昨晚喝的酒太多,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明天是周日啊不用找什么请假的理由,继续睡觉好了
陈瑞聪仍然镇定如初,不过是个细节有些真实的梦。他从面前的羊皮纸和羽毛笔上移开视线,扫了眼这个黑白单调的房间内部。
密封的房间,只有一扇看起来就异常厚实的窄门,从那种与桌子差不多的深色来看,多半也是实木做的。周围的四壁是灰色的,有着花岗岩的粗糙外表,应该就是花岗岩砌成的,四壁上没有一扇窗,完全厚重封死。
这个沉闷密闭,寂静无比的房间里,与四壁同样材质的天花板都异常低矮,四壁上的古旧烛台上烛光昏暗,静静发出惨白的光芒,照亮了这个房间中仅有的一张圆桌与四把高脚木椅。
四把?
陈瑞聪看了看密室四周,这间房间顶多有自己卧室的一半大一览无余。可以看到没有任何其他人存在的证据,只有他自己孤独的坐在正对窄门的木椅上。
深色圆桌上也只有一张浅色的羊皮纸与一瓶墨水,一支羽毛笔。
那么,为什么有四张椅子呢?
陈瑞聪无聊的想到,这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但他视线再次扫过深色圆桌的无数杂乱刻痕时,却突然停下了目光,眼睛骤然睁大。
唰!
陈瑞聪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用力过猛,差点向后面仰倒过去。
他看到在圆桌的许多凌乱刻痕中,正在缓缓流淌着粘稠的不明深色液体。
实木圆桌在单调的黑白世界里是深色的,而那许多刻痕中流淌着的液体,也不过是比实木的颜色稍微深了一点而已,很容易就会被忽略过去。
但此时陈瑞聪已经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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