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大佬舍恶狠狠的模样,山鸡的头拼命摇动,用力的惊叫:“酒仙,大酒鬼,救我,救救救救我!”
“大佬舍!”云飞从昏迷中愤怒的喊话:“杀了他”
“啊?”山鸡听得杀字,再次拼命的挣扎:“别,别杀我!”
界娇走上前,按住大佬舍的石头:“它在喊酒仙。”
大佬舍狡猾的笑笑,然后对山鸡瞪着眼,一直瞪着眼。
山鸡没有喊来帮手,把头更害怕的摇着:“我我我是只凤凰,投错蛋壳的凤凰。”
大佬舍突然把脸凑近:“山珍,这肉的味道,该用泥巴包好慢慢的捂熟。”
山鸡看着界娇:“姐姐,这人的嘴巴好臭,我我我,我要被薰死,救命,救命。咳咳,咳咳咳咳!”
界娇生气的喊:“老臭鬼。”
“遥!”云飞在梦中呼喊。
“喂,他要死了,要死了。”山鸡很聪明,马上想到转移目标。
界娇将云飞抱着:“大佬舍,他能不能挺过?”
大佬舍放开山鸡,用手在肋骨处搓揉,弄出一粒黑花生,把云飞的嘴撬开,一手扔了进去。
界娇见鬼似的看着他:“老臭鬼,不带这样玩的。”弯腰,拼命的呕吐。
大佬舍嘿嘿的笑,再去找山鸡。山鸡滚下草丛,在树林里有多快滚多快。
山鸡的那个小小的包袱,掉在界娇的身边,扎头松开。
她低头看看,眉头大皱,伸手抓起一把梳子:“这只山鸡,真有意思。”
撑开的包袱里,胭脂口红,钗子女裙,还有一串小铃铛。
她拿起小铃铛,轻轻的摇。摇一下,云飞的咳嗽来一下,摇两下,他的咳嗽来两下。
她猛的爬起,呆呆的看着小铃铛,纳闷的看着云飞摇,云飞又咳嗽。
“啊?”猛摇,用力连续的摇,地上的云飞,像是油锅里的活老鼠,拼命的弹跳,拼命的咳嗽。
“啊?”界娇已经吓呆了:“这,这可是要命的货。”
此时,大佬舍把山鸡扛在肩上,正在树林中一拱一拱的往上爬。
“老臭鬼,你看,你看!”她举着铃铛,眼神惊悚的喊道。
“喂!红脸的,你你你,你别动我的东西。”山鸡把头尽力的扭,看不见动静,更着急的挣扎。
大佬舍将它扔在上路的边:“抓过无数的阿鸡阿狗,就属它最狡猾。”
“呜呜呜,呜呜呜!你欺负我,我是凤凰,我不想死。”山鸡充满委屈,凄凉的哭着。
大佬舍夺过小铃铛摇着:“有什么用?”
界娇立即手按铃铛,一手指着云飞:“他,他,他!”
云飞停下咳嗽,很难受的颤抖着。
山鸡皱着眉头说:“我的铃铛,要念哔哩哔哩的话才有效,你,你们?”
大佬舍看明白了,把铃铛拿到山鸡的面前:“大山鸡,说吧,什么来路?”
“我我我没有来路,我叫阿朱。”
“好,山鸡阿朱,你的来路说一说。”
阿朱很害怕,一害怕,只能乱说话:“我,我我我是凤凰。”
“行,我当你是凤凰。”
“我,我真的是凤凰。”
大佬舍听得眉头大皱:“好,你是真的凤凰。”
“我我我,我叫阿朱。”
“嗯,你叫阿朱。”
界娇实在看不下去,推开大佬舍,帮它解绳子:“阿朱,别怕,我来保护你。”
“姐姐,你真好。”
“我叫界娇,这个老臭鬼叫大佬舍,那个躺着的人叫云飞。”
“哦,阿娇姐姐,我只是毛掉光了,可不是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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