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没有绕,你的决绝如一,看得出来,千年一叹的庄周之梦,你是记得的,我也记得。”
“你在说什么?”
“幽篁林中,小屋一座,花池为你种植红莲的藕。
他说,藕断丝连,会的,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来。”
逢!云飞忍不住的出手,对她当头一拳:“打!”
雨幽篁飘忽的躲过,飘忽的把身体贴上他,然后飘忽的抱着他飞起,轻飘飘的飞在幽篁的林中。
云飞很愤怒很愤怒,大声的怒道:“你的身体冷如冰。”
雨幽篁哀怨的看着他:“那是枯萎的情花,无人浇灌的一种凄凉。”
“我想咬你!”
雨幽篁笑了,很凄美的笑:“好的!性烈如火,可以融化我的冰冷。”
“啊!”被她抱着无从下手,奇异的力量让他无从下手,卡在她的肩头上的脸,变得极端的复杂:“你要弄我?”
“不弄,竹屋中,竹榻竹空心,空心竹有语,片片白衣为君请。”
“我咬死你!”云飞把牙齿狠狠的咬下她的肩。
一股哀怨的气息,蔓珠莎华的哀怨气息,一股根本言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让他的牙咬得很是费劲。
雨幽篁把他一手搂着,一手托着他的下巴:“灵魂摆渡了千年,忘记的东西还真多,天帝,快到相思池,那里,我会任你咬!”
“我是说,我想杀你!”
雨幽篁皱眉问:“刀子么?拳头么?还是用一束枯萎的情花?”
“老,老妖婆,老妖婆!”他气到哭笑不得,反抗不得。
被她带着飞,倒退的竹林,幻像犹如虹天,离奇的光影,电光石火的正在快速的演变。
“唉!”飘飞的途中,雨幽篁定定的看着他。口中的一声叹,很远古很远古,远古到达了上千年。
“我去你个擦擦!”他的骂,愤怒到无力的怒吼,怒吼像是一种暧昧,这让他感到彻底的悲哀。
“郎君,不可以粗俗。”
幽篁林中,他们一直飞着。
紧贴身体的冰凉,开始与他的体温靠近。云飞突然傻傻笑的问她:“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忆的地方。”
他马上想到路遥:“路遥,遥,你能感觉到我的呼唤么?”
“郎君,路不遥远。我就在你的身边。”
路遥的声音:“哥哥,我等你,哈哈,我等你呢!”
“遥!”心灵无尘埃,一念真情破迷糊,他猛的清醒:“怨妇,只要我不想,任你的手段万万千。”
雨幽篁不答话,幽怨的眼神,又带上那种令人心碎的愁绪,眼巴巴的看着他。
急促的飞行,幻变的光影,逐渐开始消失,倒后的竹子绵绵不绝,越过细雨的天,越过无声的地,混沌还是混沌。
一座百丈大山,中有一谷,谷开八字,中处有楼,楼外花园,园前是塘,塘中有花,花间一块圆圆的白石。
落在白石上,雨幽篁说:“鼠神道是你开的,裂石傀儡,正是忠心的执行你的命令。”
“胡说八道!”
“别忘了,那里陪葬的人上千,就为了兑现承诺,你与我的承诺。”
“你想告诉我什么?”
“郎君,千年的等待,我等你的回来。”
“我杀了你!”
一拳打她,被她一个兰花指抵住,一脚踢她,被她一个勾手反抱着,她是王子,他是贵妃。
“我,我杀你!”云飞被一股力量禁锢,任由她痴痴的看着。
“你为什么只有杀?”哀怨,一种不容反驳的哀怨。
“我为什么只有杀?”尴尬的处境,完全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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