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博的母亲去到另一个房间给肖博打了电话,回来说:“肖博说他一会儿请假回来,唉。”
我不想参与肖博和他父母之间的讨论,我觉得他们当着我的面也不大会说真心话。
所以,我干脆还不如避开。
正想着到哪里去清净一下,赵宇琼的电话来了。
我如见到救星一样,连忙接通了她的电话,:“喂,宇琼。”
“阿芮,干什么呢?有空吗?我在你家附近。”宇琼的声音很是爽朗。
“宇琼,你真好,是特意来找我的吧”我哽咽。
“阿芮,带着孩子出来聊聊吧。”
“不用带孩子,我可以自己出去,孩子的爷爷奶奶来了。”
我和宇琼约好了见面的地方,然后拜托肖博的父母先照看小年。
两位老人再同意不过了,因为他们不仅可以单独和小孙儿待在一起,而且一会儿和肖博谈话时,没有我在旁碍事。
宇琼在我家附近找了一家茶馆,坐在里面等我。
这家茶馆我从没进来过,因为平时实在没有这种需求。
还曾和肖博讨论过,这种开在居民区的茶馆是否能存活,谁会闲着没事不在家喝茶,偏偏要跑到茶馆里喝茶。
现在看来,有好多事情是在家办不了的。
伙计把我引到一个小室,门上写着一坐一念。
我推门进去,宇琼正坐在里面喝茶。
见我进来,就叫伙计再添一些茶点。
问我想吃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好久没吃东西了,竟一点儿也不觉得饿。
怪不得伤心人挂相呢,饿得三魂七魄不全,面色萎黄,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来。
我摆了摆手,说:“你看着点吧,实在没胃口。”
“诶,你这样消沉给谁看?哪个会疼你?”宇琼毫不客气地说道,:“你这样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
我低下头,看着桌子上的茶盏。
宇琼接着说:“你和那个什么佳佳的住一个小区,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把自己弄得憔悴,不是合了她的意。”
“大道理我都懂,唉,你说的对,我随便吃些吧。”我委屈吧啦地说到。
宇琼拿起菜单,点了一些茶点,伙计出去后顺便关上了门。
这个小室只得一张桌子,两个人。
小则小矣,但却给了我很多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我现在只想尽量减少与外面接触的面积,恨不得钻到套子里,紧紧裹住自己。
“阿芮,”宇琼开口道,“你在怕什么?”
宇琼这句话直接问到了我的灵魂里。
我真的一直都在怕,但我不想面对。
我怕面对了,我就会变软弱,会不知所措。
“宇琼,其实我和肖博摊牌的第二天,就是给你打电话那天,我投了很多简历。我以为我很理性,说站起来就站起来,但其实我内心怕得要命,也慌得要命”
“我能理解,我虽然不是离婚,但我和付星相处的时间比你和肖博长多了,不是结婚也胜似结婚。
付星要和我分手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的感觉。好像突然一脚踏空,人生跌入谷底,不知道该如何挣扎。”宇琼的脸藏在袅袅的水汽后面,仿佛在说好久好久以前的故事。
见我不做声,宇琼接着说,:“但现在回头看来,内心的挣扎是最无用的,会把自己搞得一团糟,会带来更多的伤痛。唯一能解救自己的,就是收拾利索,走出来做自己,与生活肉搏。”
“可是我已经三年多没有出来工作了,我一切要从底层做起,要与那些小姑娘争口粮,唉”我想起我投递简历的那些职位,不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