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曼舒从山上下来,见自家围满了人,进了院子,柱子看见忙迎了上来说:“二姐,这些人都想把地租给咱家,你看咱租吗?”
燕曼舒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要租给我们啊。”
“村里往年租别人地的,给人种地打临工的,今年都到咱这上工了,那些有地的找不到租户,或者找不到上工的人,只好找咱家了。”柱子解释道。
“哦。”燕曼舒听明白了,原来自己在这事上又成了搅局者。想了想,对柱子说:“去问下根锁叔,那些地都租下来,能种的过来不?如果能种的过来,就全租下,如果顾不过来,能租多少算多少吧。”
“那租金咋付?他们雇不上人,才租给咱的,咱要不要少付点钱,多拿点地?”柱子悄声问道。
燕曼舒笑了,说道:“你真是个小奸商,乡里乡亲的别算计的那么细,按往年行情来吧,就是这样,恐怕咱都要遭人恨呢。”
遭人恨?柱子不明白,看着这么多人等着回话呢,他也顾不上多想,就要去去找根锁叔商量。
“咋才按往年的租金?”一个声音传来,原来是一个村里的老人。
“林爷爷,按往年算已经不低了。”柱子说道,他说的是实话,一场春雨一场油,连一般小孩子都知道的谚语,柱子当然明白,都春耕了,如今连雨星子都没见,一般预示着这是个旱年,庄户人最怕的就是灾年。
“那么多人每月赚二两银子,咋俺们的地这么便宜呢?”林老头怒道。
“就是,又是喝酒又是吃肉的,不是你们,俺们能雇不上人?”又有人说道。柱子急了,就要上去吵,燕曼舒挡住他说道:“我们有我们的规矩,赚多少银子那是他们的本事,是劳有所得。租地按往年的标准这是惯例,柱子刚才也说了,你们也看到了,今年滴雨未见,我们租你们的地,承担了很大的风险,不管是丰收还是遇到自然灾害,我们在租金上都不会少一分。”
“往年都没个灾的,今年咋能有?说的邪乎的,租金必须得提高,要不俺们不干。”林老头拄着拐杖敲打着地面,喊道。
“太便宜了,俺们不干。”见有人出头,涉及到个人的利益,自然很多人附和。
武郎中走到这些人的前面,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人咋个占便宜占上了瘾,还带胡搅蛮缠的,把地租给二丫,又省心,又收租金的,人家刚才也承诺了,不管收成如何租金照付,这么好的事去哪找?往年那是没遇到灾荒,老天爷的脸谁能看得懂,果真遇到了租金和谁要去?”
“哼,说的好听,真遇到灾荒她能有银子付?卤汤都丢了,到时候去哪找银子去?”林老头又说。
“你看病还有钱赚,俺们到时候喝西北风去?”又有人在后面喊道。
武郎中生气的对二丫说道:“既然这些人不知好歹,那就别跟他们耽误时间了,俺家有八十亩地,都租给你们了,就按往年的价来。”
武郎中又要说什么,燕曼舒笑着说道:“柱子,你带武大夫进院子,去问下根锁叔,只要根锁叔说能种,咱都接了。”
“嗯。”柱子答应着,带武郎中进了院子。
燕曼舒对林老头那些人说道:“租地是要你情我愿的事,愿意的就进去签个协议,不愿意的我们也不强求。”说完,也不再理会那些人,进了院子。
有几个跟着燕曼舒进了院子,有几个在心里暗暗盘算着,还有几个尤其是林老头,拐杖杵着地面咚咚作响,气的骂道:“小丫头片子,还真是无法无天了,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定让你吃点苦头。”说完,朝林老爷子家走去,其他几个人也跟在了他后面。
狗蛋等人先前在后院忙活,从柱子口中得知二丫回来了,几个负责人都寻了过来,狗蛋媳妇最是个急性子,隔着老远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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