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板娘的话,我和二牲口瞬间将目光投向车勇。 “说机八啥呢,喝大了吧姐姐。”车勇连忙又把钞票重新推回老板娘手里,不住的挤眉弄眼:“别闹,我们着急回家呢,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说。” “大兄弟,别难为我们了,你这个忙,我们实在帮不了,对不住啊。”老板娘再次把钱塞进老板娘手里,同时拿胳膊推搡我和二牲口:“你俩先上门口等我一会儿,这老板娘的脑袋瓜好像有点不灵光,我再重新跟她捋捋账。” 说罢,他虎着脸面视老板娘:“大姐你看哈,我们刚才不是点了三份水饺嘛,然后又打包带走五份...” 我和二牲口对望一眼,一齐走出饭店。 倚靠在车边,想着刚刚车勇那副欲盖弥彰的模样,我点上一支烟,神经兮兮的“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你是不是也觉得龅牙勇特别可爱?尤其是那一脸掩耳盗铃的倒霉样子。”二牲口双手环抱在胸前,慢悠悠道:“他以内我们看不出来他在演,却不知道我们是在陪他演。” 我吐了口白雾笑问:“老板娘刚刚说了个什么位置来着?” “朗哥,我虽然记忆总会出错,做事也奇奇怪怪,但并不傻。”二牲口耷拉着眼皮轻声道:“所以,你不用琢磨着考我,老板娘说的是地方叫学步桥,那个叫糖果的十有八九就是刚才卖花的小姑娘。” 我随即斜楞眼睛笑骂:“既然啥也知道,还不赶紧查导航,你寻思鸡毛呢。” “不需要查。”二牲口面色平静的回头指着一个方向:“就在这附近,以大傻勇的脚力没追到一个小丫头片子,只能说明丫头对周围环境特别熟悉,而这周边好像也就那么一栋桥形的建筑物。” 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我果然看到一架桥梁,感慨二牲口洞察力敏锐的同时,一团疑惑也随之浮上我的心头。 那是一座北方地区非常常见的旱桥,桥洞底下是个四通八达的岔路口,仅有的一点空地也被开发成了露天停车场。 桥没什么问题,可问题是周边也不见什么民房,除了几间用篷布搭建的临时房以外,那玩意儿貌似也住不了人。 “擦特么得,可算倒腾明白了,老板娘是个糊涂蛋,我刚刚给她一百块,非说要找零,太热情了..” 我正四下观望的时候,车勇满面红光的从饭馆里走出来,嗑瓜子一般吧唧两下嘴角:“你俩不上车里暖乎,搁这儿练习夜观天象呢?” “走走走。”我笑着摆摆手,径直朝对面的桥下走去。 “诶裤衩王,你是冻成脑萎缩了嘛,咱们车在那边停着呢,方向反了。” 车勇快步追上我,拉住我胳膊薅扯。 “他又没说要回去。”二牲口慢条斯理的接茬。 “不回去上哪啊?”车勇一愣,再次追上我盘问:“不是,你俩到底啥意思?” 我没应声,直接走到一间篷布搭成的临时房跟前,站在门外轻声发问:“有人吗?” “谁呀?”屋里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的回应,接着一个蓬头垢面,裹着件破旧军大衣一看就知道是拾荒者的中年男人撩开单薄的门帘探出来脑袋,满脸戒备的询问:“找谁?” 透过门帘的空当,我迅速扫视一眼。 临时小棚子里除了他以外再没有其他人,乱七八糟的摆了一大堆破烂。 向来不苟言笑的二牲口歪着嘴角嘟囔:“干嘛?我要说我们是来抢你破烂的,你信不信?快睡吧。” “打扰了。”我朝着拾荒者善意的笑了笑,转身继续朝另外一间小窝棚走去。 车勇拧着眉头凑过来嘟囔:“小朗子,你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 “替你做完你没做成的好人好事呗。” 二牲口木讷的接下话茬。 走到窝棚旁边,我如法炮制的又喊了一嗓子:“有人吗?” “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就在这时候,我们身后传来一道脆生生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回过去脑袋,见到刚刚饭馆里的那个小女孩从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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