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莲冷若寒霜的瞪了吴恒一眼:“嘴巴积点德吧,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就是出于本能想亲近你而已,至于这样吗?”
“呵呵呵。”吴恒回以嘲弄的一笑。
接下来的旅程重新恢复单调,吴恒和张千璞没有再回来,两人就蹲在车厢连接处抽烟聊天,偶尔还会哈哈大笑,而我们一家三口加上洪莲则呆在走廊的座椅上有的没的聊着闲天,尽管大家瞅着和谐无比,但是气氛莫名的怪异。
将近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听到列车员吆喝“石市即将到站”,我们几个也立即变得精神抖擞。
“老公,你抱孩子,我和莲姐收拾行李。”江静雅将昏昏欲睡的孩子交给我。
我犹豫片刻后,走向吴恒和张千璞。
“到站了。”吴恒率先出声,扬起嘴角道:“坐火车不一定浪漫,有时候是真的麻烦。”
“可不呗。”我苦笑着应声。
如果不是听段磊的,想跟江静雅多制造一些关于我们的记忆,这一路也不可能碰上那么多有惊无险,但段磊也是一番好意,再者他也没有前后眼,肯定不能把错误怪罪到他头上。
吴恒在张千璞的搀扶下站起来,可能是脚有点麻了,他一边甩动一边微笑:“我一直以为你挺聪明的。”
“什么意思?”我锁眉注视他。
“没啥意思。”吴恒摇摇脑袋,指了指旁边搀扶他的张千璞道:“你知道这小子为啥执意要跟我不?”
我没吱声,静等他的下文。
“跟着你肯定比我有前途,但想从你那儿赚到钱太慢。”吴恒吹了口气道:“我让他看过我的存款余额,还告诉他我的密码是多少,最重要的是我承诺他,只要能把我宰了,卡上的钱就是他的。”
“啊?”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太够使唤。
“是不是觉得很诧异呀,不过对我们这种有精神病的人来说很正常。”吴恒自说自话道:“我需要有个百依百顺的跟班,又不想让自己活的太安逸,而他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突然暴富,我们一拍即合。”
张千璞笑盈盈的接茬:“老板,我确实也在跟着你学本领。”
“还没去过石市呢,到地方以后,我们就自己逛逛,能赶上一块回yang城继续同路,赶不上再说。”吴恒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的瞄了眼我怀里半睡半醒的小神兽,微微一笑:“小东西还挺讨喜。”
我吞了口唾沫问:“你不跟我们一块了?”
“我既不是你的手下,又不是你的家将,总跟着你干嘛?”吴恒揪了揪自己的领口浅笑:“别误会哈,我受伤不是替你卖命,只是想证明包衣马帮跟我无关,宰了对方带头的,则是因为他没有道义,宁愿拿钱办事,都不肯帮我这样的半个同门。”
随着他话音落下,火车也随之停下,一大群扛包、拖行李的旅人们迫不及待的往出口拥挤,唯恐跟江静雅、洪莲失联,我又迅速抱着孩子返回,再抬头的时候,吴恒和张千璞已经消失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
一边往出走,洪莲一边问我:“那神经病走了?”
“嗯。”我点点脑袋,左手抱孩子,右手拉着江静雅,不耐烦的朝着后面推搡的人群叫嚷:“别特么挤,又不是不让下车。”
好不容易从车里出来,外面冷嗖嗖的气温,刺激的我禁不住连打几个喷嚏,江静雅一边往孩子身上披衣服,一边递给我个外套道:“老公,我爸说出站口人太多,在停车场等咱们呢。”
我闷着脑袋,走在前面开道:“咱自己打车多好,折腾老爷子来回跑。”
作为省会级的大型火车站,石市的经济虽然和yang城天差地别,但是往回的人流是一点不少,车站修建的也是大到离谱。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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