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地位,根本不懂这其中的凶险,我不想他重蹈我的覆辙。
推开病房门,见到护士正在整理床铺,我迷惑的问:“我朋友呢?”
“走了,坐轮椅走的。”护士扭头看了我一眼,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封对叠的A4纸递给我道:“他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我皱着眉头展开纸张,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大哥,虽然你很反感我这么称呼你,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大哥,尽管相识不过短短几天,但我却从你身上学到很多,你要说的我都懂,但我还是想要试一试,如果我真能混的人模狗样,到时候定会报答你的知遇之恩,如果我喋血街头,那就是我命该如此,这次的费用你先欠着吧,等我实在活不起的时候,再回来找你要。
“这个特么傻狍子啊。”反复看了两遍他的留言,我心情复杂的摇了摇脑袋。
可能我的能一念之差,打开了他的另外一扇天窗,只是此时的我和他谁都不清楚这扇天窗究竟是通往地狱还是天堂。
从病房里独自吃完饭后,我掏出手机开始浏览本地的新闻资讯。
每天看看羊城发生了什么,已经是我这两年雷打不动的习惯,机遇和缘分往往就是透过一些并不太明显的旁枝末节暴露出来的,用刘博生的话说,所有人都知道干什么赚钱的时候,说明这一行的大佬已经开始打算往外撤退了。
和平常一样,翻阅了整整一屏幕歌颂夸赞的假大空软文后,我总算看到一点有意思的东西,这个礼拜五在羊城大剧院有一场京剧名家陈少云的演出,底下还有购票热线。
“有点意思。”仔细看了几遍后,我拨通了购票电话。
吃医院里出来,我开着杜航那台“现代”轿车径直奔向取票窗口,目光所及,冷不丁看到后排座上的两套篮球服时候,我禁不住叹了口长气。
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那个球技高招的青年算是彻底告别了他的青春,往后很难再在球场上看到他挥汗如雨的淳朴模样。
取完票以后,我又驱车赶到石公和秦公常去的那家茶社,详细打听清楚两个老头每周三具体过来的时间,接着回到彩印店将伪造好的报纸拿走。
用报纸将我花大价钱买下来的雨前龙井裹好,刻意将印着“震惊誉满天河区的头狼酒店幕后老板竟然是..”的标题暴露出来。
一切摆弄利索后,我直接回了酒店。
因为我走之前就提前跟李新元说过,要求所有酒店停业整改,所以回来的时候,除了见到几个溜溜达达的值班服务员,再无任何客人,萧条程度完全可以说是门可罗雀。
回到办公室里,我就像一个备战高考的好学生似的翻出来前台服务员帮买的几本关于戏剧和二胡的入门级籍恶补起来。
整整两天时间,我除了看就是睡觉,饿了点份外卖,困了倒头就着,手机没有震动过,房门没被人叩响过,仿佛完全被这个世界遗忘一般,除了我自己以外,好像没人知道这间屋子里还活着一个可笑又可怜的灵魂。
周三早上的六点半,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换上一身干净的西装后,直奔石公和秦公聚会的茶社,临下车前,我轻拍自己脸蛋呢喃:“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博一把,看看今天能不能借出来东风。”
本以为我来的足够早,没想到俩老头仍旧快我一步。
见到我拎着拿报纸包裹的茶叶走进来,刚刚架起来二胡的秦公微微一笑:“现在能起大早的小青年可不多见喽,怎么样通过一个礼拜的努力,学会端茶倒水没?”
“秦公,我特意托人从杭州弄了点龙井,您俩尝尝味道如何。”举起手里的茶叶笑着招呼:“提前声明昂,我平常很少喝茶,所以也不太懂茶叶的好坏,您二位千万别挑我理儿。”
石公今天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