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道:“我要是还在羊城他至少有个目标,我要是跑了,那个逼敢撵到山城去,现在只能祈祷郭老二能抢救过来吧。”
“卧槽,我想起个人来!”开着车,钱龙猛不丁拍了下自己后脑勺嘟囔:“我们刚进去时候,有个逼养的不是拿卡簧扎你吗?那狗日的估计也是个高层吧?后来咱们跟郭老二掐起来,那小子呢?”
我错愕的眨巴两下眼睛摇头:“你说郑清树啊?我还真没太注意他。”
钱龙不提这茬,我也没想起来,听他说完以后,我才意识到自从我们跟郭洋正面对上以后,确实就没再看到那家伙的身影。
我冲着钱龙出声:“皇上,赶紧给诱哥打个电话,让他务必抓到那个杂碎,他万一躲起来,拍到什么照片、视频之类的,你们全都洗不干净。”
“明白。”钱龙掏出手机就开始拨打电话。
我捂着小腹上的刀口,恨恨的咒骂:“马勒哔得,这事儿真寸,本来就想着将一把郭老二的军,让天娱集团的丢丢人,谁知道。。操!”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刘博生那个姓廖的师叔诊所里。
廖叔应该是提前就提到了刘博生的通知,这么晚了竟然没有打烊,见钱龙搀着满身是血的我踉跄进屋以后,他直接指了指屋里唯一的担架床点头。
“麻烦你了,廖叔。。”我喘着粗气躺下身子。
廖叔隔着口罩朝我挤出一抹生硬的笑容,然后直接用手术刀帮我把已经和身上血块凝结在一起的衣裳从当中划开,然后有条不紊的帮我消毒、清理伤口、注射麻药。
我侧脖朝着钱龙催促:“皇上,你赶紧问问鱼哥,郭洋咋样了?”
“操,一路上你都让我问八百遍了,有消息我大哥会打给我的。”钱龙撇撇嘴,一脸不情愿的拨通手机:“怎么样了大哥?那个老*得儿挂没挂?”
鱼阳叹口气道:“不好说,人现在搁重症监护呢,我估计活的几率不是太大,算了,尽人事安天命吧,我再从附近蹲几分钟,马上就撤,天娱集团搁羊城的实力太特么吓人了,我前脚刚把郭洋送过来,一大堆人后脚就找到医院。”
钱龙梭着嘴角出声:“大哥,你自己注点意吧。”
一个多小时后,鱼阳、诱哥出现在诊所门口,不过俩人并没有进来,而是杵在门口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钱龙夹着烟卷朝门外吆喝:“你俩搁门口玩爱的魔力转圈圈呢?有啥事进来说呗。”
“玩你妹,滚出来!”诱哥瞪着眼珠子臭骂。
“咱们出去吧。”我身上的伤口也正好缝合的差不多,费劲巴巴的坐起来,在钱龙的搀扶下夹着碎步走了出来。
我朝着他俩弯腰鞠躬:“今天的事儿,谢了鱼哥、诱哥。”
鱼阳叹口气道:“感谢的话以后再说,你还是赶紧研究研究怎么跟郭海交差吧,实事求是的说,天娱集团在羊城的能耐真心触顶了,你手底下这点人偶尔打把突袭没问题,要是正面开磕,十死无生。”
钱龙皱着鼻子犟嘴:“大哥,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他天娱再牛逼,不也是两个膀子架一个脑袋吗。。”
话没说完,诱哥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钱龙的屁股上臭骂:“滚你爹得!来之前你三爷咋交代的?找面子为主,打脸为辅,你说人家郭老二已经卑服了,你还甩给他把刀干啥?”
鱼阳顿时不乐意了,一把搡开诱哥出声:“不是,你有病啊?踹他干啥?别说他了,你能想到郭老二会当场自杀吗?那会儿你不也搁旁边站着吗?平常不是总号称自己弹无虚发,你为啥不照着丫手背来一枪!”
“我当时拿枪了吗?来之前不是你个狗杂碎说要肉搏战的?”诱哥梗着脖颈嚷嚷:“我发现你特么脑袋好像被驴踢了?郭家老二要是真没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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