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瞅着那个花格衬衫的小伙,我好笑的嘬了嘬嘴角:“这小付还特么挺警惕。”
又过去二十多分钟左右,那小伙终于走进了羊汤馆,不到五分钟后出来,随即脚步凌乱的一头扎进酒吧街里,不多会儿孟胜乐的手机响了,是苏伟康打过来的,告诉我们,有人已经把“东西”拿走了。
我点点头,朝着孟胜乐交代:“让他继续从羊汤馆里呆着吧,咱们观察对方的同时,对方指不定也在某个角落看着他。”
就这样,我们又从车里继续耗了将近一个多小时,苏伟康再次打来电话,说是付炎杰同意交易了,地址还在羊汤馆附近,他马上就过来。
挂断电话没多一会儿,一辆白色的“宝马x1”打路口缓缓开到停车位,紧跟着车门打开,付炎杰带着两个小青年蹦了下来。
我朝孟胜乐微笑着示意:“窗户开半扇,喊他过来。”
“嗨,这边呢付哥。”孟胜乐放下来半扇窗户喊了一嗓子。
几秒钟后,付炎杰仨人走了过来,看得出这小子最近混的不错,紧身v领t恤加飘带,腰上皮带的爱马仕标志故意露出来,手脖上裹着块价格不菲的腕表,底下套条勒蛋的小脚裤,走起道来迈着牛逼闪闪的螃蟹步。
本来他脸上洋溢着挺灿烂的笑容,当我把窗户完全降下来的时候,这货的表情瞬间凝结,随即干巴利落脆的掉头就走,边走嘴里边念念有词:“阿弥陀佛,有怪莫怪,我啥也没看着,谁也不认识。”
我慢悠悠的开腔:“付总,你要敢跑,信不信我撵你家去,你爹妈搁哪住我可全知道。”
付炎杰回过身子,苦着脸蛋,双手合十的冲我作揖:“卧了个槽,朗哥你敢不敢换个人祸祸,每回你遇上麻烦,马上第一个想起来我,咋地,兄弟天生就脸黑嘛,我活着属实也不容易,求您高抬贵手吧,我发誓今天绝逼没见过你,你也没跟我联系过,哪怕法院判我死刑,我都不带供你出来的。”
“铁子,你肯定知道这两天全崇市的人都在找我吧,你说我现在要是躲你家去,会是个什么效果?”我仍旧满脸笑容,朝他勾了勾小拇指道:“来吧,上车唠唠,我保证不带坑你的。”
付炎杰瞪着眼珠子,欲哭无泪的咒骂:“去你大爷得,老子信你的邪,回回都说不坑我,回回能给我骗的尿血。”
我朝孟胜乐使两个眼神浅笑:“乐子,你下去陪两个小兄弟唠唠,顺带问问兄弟家在哪住,让躲暗处的兄弟别瞎开枪,付总跟我可是好盆友。”
几分钟后,付炎杰郁郁不乐的坐进车里。
我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两袋“苏打粉”丢给他,眨巴眼睛道:“没坑你吧。”
低眉顺眼的付炎杰像是瞬间被激活似的,瞪着俩大眼睛懵懂的发声:“我靠,你手里真有这玩意儿。”
我嘬着嘴皮笑道:“想要不?”
付炎杰搓着双手,极其猥琐的坏笑:“朗哥,我突然觉得见到你无比的高兴。”
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我也替你高兴。”
付炎杰笑呵呵的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我一支道:“哥呀,这玩意儿你手里有多少我要多少?价格好商量,最不济你把这两兜子匀给我呗,嘿嘿”
我摆摆手,抓起我的烟盒,丢给他一支烟笑道:“得了,还是抽我的吧,我总觉得你丫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毒气,铁子,我手里的东西值钱不?”
“操,值老鼻子钱啦,这玩意儿诨名四宝贝,跟金砖齐名的,在边境一带都可以当成货币直接使唤,我们平常接触到的,都不知道是掺过多少水的低端玩楞儿了。”付炎杰说着话停顿一下,干涩的笑道:“不好意思哈朗哥,情绪有点小奔腾,你既然能搞到这东西,说明你肯定知道它的价值,兄弟别的不敢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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