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眼木偶似的从车里呆着,等他那个朋友过来碰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嗑。
他叼着烟,从兜里掏出一部八九成新的ih5,笑呵呵的说:“对了,我刚才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号码你存下,那是我手机号,下午办完精神病人证明笺,我到二手店买的。”
我点点脑袋,低头存起来那个号码,随口问道:“那证明信你到底是咋开出来的?平常走这类相关的手续怎么也得好几天,听说还要做很多项检查不是?”
他顿了顿,苦笑说:“那信笺其实是我爸很早以前就帮我开好的,原本是想着给我办保外就医的,后来家里出了事儿,一直也没人去看我,呵呵。。”
说着话,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时候不懂我爸的爱,总觉得他偏老二多过我,现在想想。。”
一看触及到他的心酸事儿,我马上拍拍他肩膀岔开话题:“唉,都过去了。”
他把烟头弹飞出去,搓了搓脸颊问我:“那个叫影的姑娘跟你之间肯定有段不得不说的故事吧。”
我表情不自然的撇撇嘴:“有啥故事呐,全是事故。”
三眼搡了我一下坏笑:“少来,你别看我现在落魄,过去哥也是县有名的花花公子,妞是真稀罕你还是图点啥,眼神都能透得出来,那个影整晚上总在盯着你看,如果你俩没点啥,我把裤衩子套脑袋上。”
我吐口浊气敷衍:“真没啥。”
他梭着嘴角低声规劝我:“朗啊,咱老爷们这辈子肯定不止只认识一个姑娘,但不会每次都走进姑娘心里,同理也不是任何姑娘都能走进咱们心里,既然碰上了,就得拿命珍惜,至于以后能不能走到一起,全部交给天意。”
沉寂良久后,我挤出一句话:“我现在有对象,她很喜欢我,我也贼稀罕她。”
之后,我俩再没交流,各自低头想着各自的心事。
崇市凌晨的晚上,温度骤然下降,车窗玻璃上不知不觉蒙上一层雾气,冻得我直打喷嚏,即便三眼打开车内的空调,我仍旧没觉得有多暖和,瞅着林立在路两边的高楼大厦,我心说此时的王影应该已经进入梦乡了吧。
我困得连打两个哈欠问:“哥,你那朋友还能来不,眼瞅着天都快亮了。”
“放心,他肯定能来。”三眼笃定的点点脑袋道:“他现在从联防队上班,主要工作是巡逻执勤,得挑合适机会避开同事们溜出来,你要是困就先眯一会儿。”
我倒抽一口凉气说:“关键是眯不着,太特么冷了。”
他歪脖上下打量我几眼道:“你这身体素质太差劲,回头没事跟我一块练练吧,今晚上瞅你在酒吧里跟人干仗我就想说你来着,当俩姑娘面没好意思提。”
我好奇的问出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疑问:“我记得之前咱俩在号里碰上,你没那么狠来着,咋多蹲了两个月实力还涨上去了。”
三眼笑了笑说:“上次在号里碰上,我心里有事是一方面,我爸特意交代过我,跟你碰上不能较真,那会儿你已经跟叶家父子扯上关系了,我要真把你揍的太狠,绝逼得加刑,明天开始我干啥你干啥,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一个月之内你要是没进步,算我废物,敢不敢?”
“行啊。”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用他说,我都能感觉出自己废柴,之前除了跟着黑哥跑过一段时间步,他教过我几招“蝴蝶步”以外,我啥啥没学找,蝴蝶步这玩意儿不说没任何鸟用,但在平常的街头火拼中能帮到我的是真心有限,就比如今天晚上,没等我施展自己身法呢,对面那帮混子已经一哄而上。
三眼打着哈哈逗趣:“你这样,当两年兵或者是特么扔到警官特训营里呆一阵子最有效。”
同样是就穿一件恤套一件外套,我冻得鼻涕冒泡,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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