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脸蛋道:“不着急,慢慢回忆,想明白了再跟我说。”
青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鼻涕眼泪横流的抽泣:“他叫曹木生,我叫孙广,我俩是一个村的,平常都好耍钱打牌,前天晚上我输了八万,他输了六万”
我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脸上,皱着眉头骂:“回忆的太他妈远了,我是问你为啥嘣我,能不能听懂?”
青年一屁股崴坐到旁边,捂着脸边哭边解释:“他说他姐夫原来是跟你混的,替你开枪嘣过市里一个大地痞,现在他姐夫和他姐分手了,他姐夫联系不上人,他想找你替他姐要点赔偿,但是你不答应,所以我们只能先绑了你。”
我愣了一愣皱眉问道:“他姐夫是姜林啊?”
“对,他姐叫姜林。”青年胡乱点点脑袋。
“嚓。”我禁不住跺脚骂了一句,回头朝着袁彬道:“让嘉顺把那小子拖过来吧。”
姜林走之前特意跟我说过这事儿,霞霞陪了他好多年,不管孰是孰非,希望我能替他给霞霞拿笔钱,前阵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二十万,结果碰上陆国康这档子事儿,忙的晕头转向就给搞忘了。
二分钟后,王嘉顺拖着满脸是血的肉疙瘩走进包房,肉疙瘩青年跟团烂泥似的瘫坐在地上,一进屋就开始嗷嗷求饶:“朗哥,我叫曹木生,我姐是霞霞,我姐夫是姜林”
“哥们,你说你这事儿整的,想要钱就直说呗,冒充什么职业杀。”我摆摆手道,指了指沙发道:“来吧,先坐下,既然是误会,咱就谁也别计较啥了。”
肉疙瘩青年捂着惨不忍睹的脸蛋哭诉:“不用,你只要别打我俩了,我们往后保证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
王嘉顺抬腿又是一脚蹬在他后背上臭骂:“你怕个,让你坐就坐!”
两个青年颤颤巍巍的坐在沙发上,看得出来很谨慎,屁股只敢压一点边,我分别替他俩倒了一杯酒,朝着肉疙瘩问:“哥们,你刚才说你叫啥来着?”
“曹木生。”肉疙瘩咽了口唾沫。
我押了口气,态度平和的解释:“是这样的,你姐夫走前确实给了我二十万,让我转交给你姐,不过我这几天有点事给忙忘了,今天又实在太晚了,这样,待会我让兄弟安排你们先住下,赶明儿给你们拿钱,行不?”
“啊?”曹木生楞了几秒钟,随即小鸡啄米一般狂点两下脑袋:“太行了,朗哥你真是位有情有义的好大哥,我就知道我姐夫的眼光不会错。”
“快别这么说,你姐夫才是我大哥,你岁数看着也比我大,直接叫我王朗就行。”我摆摆手道:“那咱今天就先这样吧?明天会有人给你们送钱。”
“行,没问题。”曹木生再次狂点两下脑袋。
“彬彬,你安排一下俩哥们,待会直接过来碰头吧。”我冲着袁彬交代一声,完事拎着王嘉顺就准备离开,刚站起身,曹木生一把抓住我胳膊,干咳两声说:“朗哥,你这还缺人不?要不我和我哥们来给你打杂吧,我们啥活都能干,不怕苦不怕累。”
“这”我犹豫一下,敷衍的说:“回头再研究这事儿吧。”
虽说我们这段时间确实挺缺人手的,但不是什么人都能收,我现在处于原始资金累计的阶段,肯定会不断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儿,所以我此时招人最基本的品性就是得胆大忠诚。
之前姜林跟我聊天的时候,提过他这个前任小舅子,说这家伙不学无术,整天无所事事,属于追疯子打傻子扒老太太裤衩子的那种最扶不上墙的烂泥。
可考虑到姜林确实跟霞霞有过感情,我冒冒失失拒绝的话,又不太合适,所以我琢磨着回头看看什么不重要的地方缺人直接给他安排了,就当花钱白养活俩儿子了。
曹木生很没眼力劲的又问我:“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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