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谋福利了。”
我咧嘴笑道:“行。”
正说话的时候,叶乐天兜里的手机响了,他迷惑的扫视一眼屏幕,随即“喂”一声接了起来:“啥事啊宝叔?啊我刚才是在豪客酒店来着,颅内出血?行,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叶乐天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看,我轻声问他:“怎么了?”
叶乐天烦躁的拨动手机里的联系人回答:“刚才你兄弟打的那个小孩儿被送到医院了,颅内出血,治安大队的给我打的电话,这会儿小孩儿家里正从医院闹呢,操,运气背到家了简直。”
“这事儿”我舔了舔嘴皮。
叶乐天很仗义的说:“你别管了,我喊你们过去帮忙的,总不能让你们负责吧?待会我联系一下我在医院的同学,想办法给他开个有病史的诊断证明,完事带上孙大志去医院转悠一圈。”
“带他去干嘛?”我眨巴眼睛问。
叶乐天理直气壮的笑道:“总得有个冤大头帮着出这笔赔偿款吧?孙大志不是傻子,我只要把他带到医院,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你告诉你那俩兄弟最近别上丛台区瞎晃悠就啥事没有。”
我假惺惺的叹气:“唉,事情整的,怪不好意思得。”
“别装犊子了,路边停车,你回去准备明早上的事儿吧。”叶乐天笑骂我一句,指了指路口,随即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哥们,你今天上班没有?我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帮忙,刚才我俩朋友不小心给人打坏事了”
我跟他摆摆手,他一边打电话一边我朝嘱咐:“明天早上千万别迟到。”
我点点脑袋,拦下一台出租车就往酒吧街返回,路上给卢波波去了个电话,把刚才的事儿简单跟他聊了一通,约会了会酒吧见面。
关系这东西就像是一张巨大的渔网无时无刻不在笼罩着我们的生活,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关系到位的人总比无权无势的人活的要滋润。
老话说得好,衙门的大门向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其实就是这么个理儿,如果放在以前,我们把人打坏事,第一选择肯定是跑路,但自从跟叶乐天混到一起,好像这类麻烦就彻底消失不见。
回到酒吧街,我才想起来孟胜乐之前打电话说,江静雅过生日,虽然不知道真假,但为了面子上好看,我还是从街口的糕点坊给她定了个蛋糕。
推开门走进店里,卢波波和聂浩然已经先我一步回来,正端着酒杯和人聊天,除了他俩以外,大厅里还有七八个男男女女,除了温婷c孟胜乐和石开程以外,其他人都是生面孔。
今晚上的主角江静雅坐在正当中,白色的套裙白皮鞋,头发高高盘成个丸子头,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屋内空气不流通,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宛如一朵碧波荡漾中的白莲,皎洁朴素,光彩照人。
我把蛋糕放在桌上,朝着江静雅笑呵呵的打招呼:“唷,生日快乐啊大美女。”
温婷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掩嘴坏笑:“朗哥,你这礼物也太随意了吧,就一块蛋糕啊?”
我随口胡诌:“别小看这块蛋糕,采用新西兰进口牛奶,外加巴黎最时尚的创意大师精心设计而成的,我跟你说,为了订蛋糕,我光是国际长途电话就打了不下二十个,且吃且珍惜吧。”
江静雅笑嘻嘻的打趣:“你这口才不去说相声真可惜了。”
我抓起卢波波的酒杯,朝着江静雅干杯:“生日快乐吧,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不准备给我唱个生日歌嘛。”江静雅轻抿一口杯壁,小脸更加娇艳。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极其不和谐的男声:“啧啧啧,喝着呢?”
我们一帮人齐齐回头望过去,看到一个披着黑色风衣,剃着短发的魁梧青年推门走了进来,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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