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进,他下意识的瞟了我们一眼,叼着烟卷笑问:“贷款呐?”
李俊峰咧嘴笑了笑说:“还款。”
青年不以为然的朝旁边一个青年努努嘴:“小杰,给他们走下手续,我马上进决赛圈了。”
青年从打开墙角的小柜子,里面摞着一大堆黄色的档案袋,他边翻边回头问我们:“叫啥啊哥们”
我轻声回答:“苏伟康c汤楷义和黄伟涛。”
“等等!”打游戏的小伙“啪”一下推开肩膀,眯眼站了起来,微笑道:“他们仨的账,得等我们老板回来才能处理,借据和手续没在我们店里。”
我皱了皱眉头问:“那你们老板啥时候能回来?”
青年拢了拢自己头发,戏谑的说:“不好说,老板出去办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对了,哪个大哥叫王朗啊?”
“我是。”我昂了昂脑袋回答。
青年上下打量我几眼,随即摆摆手道:“你啊?呵呵,没事儿了。”
我犹豫几秒钟后,掏出烟盒给他递过去一支,讨好的说:“哥们,欠账还钱天经地义,你看我们把钱都带过来了,不行你给老板打个电话问问呗。”
“行吧。”他没接我的烟,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几秒钟后,手机传出之前给苏伟康打电话催账的那个低哑男声:“什么事啊老二?”
“你自己说呗。”青年把手机递给我道,我顿了顿开口:“松哥,我是王朗,替我几个弟弟来还钱了,您看能不能受累收一下,回头我给您再包个大红包。”
那人阴笑着说:“啧啧,朗哥不简单呐,这么一会儿连我叫啥都知道了,是不是还顺便探了下我的底呐喊?还钱没问题,放店里三十万,咱们两清了。”
苏伟康气的破口大骂:“草泥马,一个小时前还说二十五万,眨巴眼又涨了?”
我瞪了他一眼,继续耐着性子说:“松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他哈哈大笑道:“我觉得挺有意思,欠账的时候,他们白纸黑字签的很清楚,利息调整归我说了算,我当时也跟他们讲的很明白,他们心甘情愿签的,不行你待会问问你的仨小兄弟。”
小涛也气的攥拳咒骂:“你他妈当时明明说没有利息,还说欠条上写的条款都是做样子的,说话当放屁使啊”
那男的粗声粗气的打断:“弟弟,你们第一天出社会啊?没利息我干鸡毛的贷款公司,做善事吗?傻乎乎的,就这智商还特么敢跟克爷斗,我时间挺宝贵的,没工夫跟你们扯,还钱就拿三十万放店里,不还麻溜滚蛋,等法院传票就行,整个崇市敢欠我钱不给的主基本上都死绝了。”
李俊峰一把夺过来手机狞笑:“哥们,你啥家庭啊,说话这么硬?”
电话那边的男人呼哧带喘的狂叫:“别鸡八跟我唠社会嗑,明摆着告诉你们,就特么坑你们了,你能咋地吧?”
沉寂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李俊峰彻底被激怒了,梗着脖颈咆哮:“草泥马,钱不还了,你乐意送船票也行,送机票也一k,我都特么接着,敢跑家里闹事,腿儿给你撅折,不信咱试试!”
“行,那走着瞧呗。”对方阴测测的挂断电话。
既然已经谈崩了,再留下来也没啥意义,我招呼哥几个往出走。
刚走到门口,小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脸色刷一下白了,赶忙接起:“啥事啊,妈?”
紧跟着苏伟康c阿义的手机也分别响了。
几秒钟后,苏伟康咬着嘴皮咆哮:“这帮逼,往我家门口立了好几个花圈,上面写着我奶奶名字,说什么永存不朽,把我奶奶给吓进医院了。”
“我家门口摆了一副棺材。”
“我家玻璃和大门被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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