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今年就要到咱们警局去实习了,您方便跟我说说警局里都谁和谁有关系不?省的我不知道天高地冲撞了某些皇亲国戚。”
李葱白也挤眉弄眼的接茬起哄:“马叔,说说呗,我这人也特八卦。”
中年叹了口气,臊红着脸说:“小叶啊,这事儿确实是叔失职,咱们哪说哪完,事情到此为止可以不?高大海你看看都损失了什么,待会给我打电话,我赔偿。”
高大海直接傻眼了,呆滞几秒钟后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都是些不值钱的破烂。”
叶乐天瞟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抛给我一份天大的面子:“马叔,这是我朋友王朗,也在这片住,跟人合开了一家美容店,以后有能帮忙的地方,您多费心。”
他这么说其实就是为了告诉高大海,如果没有我,这种破事他肯定不会管,另外一边的高大海瞅我的眼神立马变得不一样多了。
“你朋友?”中年微微一愣,狐疑的打量我几秒钟后,不自然的笑了笑说:“这小伙子的交际圈挺广的,前天老温家的姑娘也替他求过情。”
我摸了摸鼻头浅笑:“说不准,咱们过两天还能在另外一个场合碰上呢。”
他估计以为我开玩笑,也没接话,回头扫视一眼狼藉的包房,朝着高大海说:“那就先这样吧,有什么事情你打我电话,墙角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高大海赶忙遮掩:“她血糖低,估计刚刚吓到了,不碍事的。”
中年满意的点点脑袋,跟叶乐天、李葱白还有那几个公子哥打了声招呼后,蛮横的拽起大国就匆匆离开了。
高大海唯唯诺诺的一路把他们送到门口,才又马不停蹄的跑上来,冲着叶乐天一个劲的鞠躬感谢,全然没有在意屋里唯一的受害者。
我看了眼那个蹲在角落里,明显已经醒过来,但却不敢睁开眼的女孩,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我不是超人,既没义务也没那份闲心去挨个帮助。
沉思几秒钟后,我轻声说:“如果海哥的店干不下来,你可以直接告诉他到隔壁街静姐那,相信他不会难为你的。”
她拿手背擦拭了一把脸上的血渍,弱弱的看了我一眼,声音很小的挤出一句“谢谢”。
从包房里出来,我招呼叶乐天、李葱白一块找个地方喝两口,高大海本身也想跟着掺和一下,我直接朝他笑了笑说:“海哥,你准备准备,待会我送他们来过夜,千万别找那些个庸脂俗粉哈。”
高大海拽着我胳膊拉到旁边,满眼感激的说:“老弟啊,今天的事情真的太谢谢了,别的我不敢说,往后咱们邯山区这一亩三分地,哥哥我肯定和你共进退,晚上你问的那个老驴,我想想办法给你打听一下。”
我一副风轻云淡的摆摆手应承:“嘿嘿,海哥客套了,都是自己人。”
我的目的就是要给他造成这幅看不透我的假象,他对我越忌惮,往后我的路就越顺畅,我们初来乍到,总是需要几个高大海这样的老油条帮衬的。
跟他半真半假的闲扯几句后,我跟着叶乐天、李葱白一行人去了不夜城,挑了家格调还算不错的小酒吧,要了个卡间,吹牛喝酒,期间我特意回了趟租房子的地方,没想到王影竟然还没下班。
我拿手机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她也没接,气的我不要不要的,寻思着说啥都得让她辞掉工作。
回到酒吧,我把坏情绪收起来,满脸挂笑的招呼几个二世祖,今晚上叶乐天处到位了,我肯定也不能小气,专程给疯子打了个电话,让他送几千块钱过来。
“朗朗,光咱几个男的干喝有啥意思,你给喊几个玩的开的姑娘呗,就上次我和小叶点的那个小少妇就不错。”李葱白借着酒劲,脸红脖子粗的勾住我肩膀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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