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攻击到的范围后,我才快速转身,奔着农家乐的方向跑去,整个过程,我没有敢看夏东柳一眼。
走到农家乐门口,我心乱如麻,说实话我这会儿真害怕,小院里此刻已经没有人了,几间平房全都亮着灯,隐约可以听到屋里人嘻嘻哈哈的说话声。
我刚琢磨应该怎么找夏东柳他媳妇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直接从一间平房里出来,轻声呼喊:“老夏,老夏你跑哪去了,孩子等你讲故事呢”
我扶了扶帽檐,朝他走了过去:“你是夏叔的妻子吗?”
“你是?”她狐疑的问我。
“有人让我把这个东西给您看看。”我掏出手机找到相册,把刚刚温平给我发的几张照片抻到她脸前。
几秒钟后,她宛如被雷电击中似的脚后跟一软,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看着她的模样,我心里头说不出的复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夏东柳贪了四千万。”
然后我转身逃也似的离去。
那女人坐在地上,呆滞的喃喃:“你告诉他,我们家老夏是自杀,请他别难为我们孤儿寡母。”
我没应声,闷着脑袋继续快步往前走。
我往出走的时候,两个服务员打扮的青年搀着早已失去呼吸的夏东柳从外面走进来,夏东柳耷拉着脑袋,满身散发着浓郁的酒气,猛地一瞅好像真是喝醉了。
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我特别惶恐的往旁边挪动好几步。
“嫂子,夏哥喝多了”身后传来一个服务员的声音。
我没敢回头,把吃奶劲儿都使出来了,玩命的朝着我停车的地方跑。
跑到车跟前,我突然发现齐叔叼着烟蹲在车门旁,见我气喘吁吁的过来,他仰头看向我问:“该说的话都说了吧。”
我攥着拳头低喝:“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全他妈都安排好了,为啥还故意把我拖下水。”
齐叔站起身,把烟头一脚踩灭,苦笑着摇摇脑袋朝我伸出手道:“车钥匙给我吧,你肯定信不过我,怕我突然对你动手。”
我红着眼睛,迷茫的问他:“为什么?”
他从兜里掏出烟盒丢给我,冷冰冰的说:“昨天我和你说的很清楚,只要你选择和温主任见面,你这辈子可能都得身不由己的活着,你当时不是无怨无悔吗?”
我满脸是泪的朝着他作揖鞠躬:“我现在后悔了,齐叔你放我走吧,这事儿只有咱俩知道,我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
“这是条直路,没有拐弯,要么一直走到黑,要么就死在半路上,你我都一样。”齐叔长舒一口气,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出声:“你和夏东柳有旧怨,也有杀人动机,你信吗?只要你现在敢走,这辈子都是个杀人犯。”
“我没有杀人!”我咬牙低吼。
齐叔侧头反问我:“谁会信呢?你有动机有时间,我甚至还有你刚刚和夏东柳见面的照片。”
“你他妈阴我!”我呆呆的望着他,一把照着他胸脯抓了上去,眼泪像是下雨似的瞬间涂满面颊。
他没有动弹,表情很淡漠的说:“是你自己阴自己,路是你选!”
我“呼呼”喷着粗气瞪眼看他,半晌后,颓废的松开手,蹲在地上“呜呜”哭出声音。
“走吧,迎接你的第一次平步青云。”他表情复杂的拍了拍我后背。
十多分钟后,我和他把车停在郊区的一处公墓陵园,他拢起一小堆火,脱掉身上的外套c裤子和手套扔进火堆里,露出里面的短袖和西裤,朝着我面无表情的说:“你准备穿这一身回市里吗?”
我怔了怔,机械一般脱下衣裳,丢进火堆,望着熊熊燃烧的火焰,脑子里一片空白。
“人心比鬼怕。”他用一个小树枝挑拨火焰,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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