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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礼神情端正的看着司从文道,“爹这么多年的不容易,孩儿什么都明白。”
司从文语顿一霎后,笑着道:“今日为父陪你用食,你也陪着为父喝一杯。”
司礼甚少饮酒,每次司门大宴宾客时,他都会找地方躲起来,修士一多,他就显得更为渺小,也更不如别人了。
“好!”司礼他一口饭菜未吃,直接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司从文再次倒了一杯给司礼,“你啊!为父冷言待你时,就想让你反驳我,提升胆量气势,可你……为父可怕吗?”
司礼赶忙摇摇头,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为何,司礼的眼睛有些模糊,或许这酒太过于醉人了。
司礼再次醒过来时是被什么东西呛醒的,一阵猛咳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都动弹不了,四肢被捆住?
见此他被捆住,司晋无动于衷,依然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往他嘴里送。
“大哥,你绑着我做什么?”
他扫视了一圈屋子摆设,依然是小堂里,只是爹不见了。
“松开……唔……”一口黑乎乎的东西再次送到他嘴边。
然而他不再配合,这一口全部被他吐了出来。
“乖,把这喝了,一会身体就没有那么疼了。”司晋说这话的语气甚是稀松平常。
“……”
司礼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司晋此时也不瞒司礼,他道:“爹虽然心思急躁了些,但我们做子女的应该理解不是吗?慕言季不知为何突然停止为司门供给钱银,加之这怪异的恶劣天气,已经让许多修士前来投靠司门……”
“仅凭“鹊云居”是无法支持整个司门的,所以爹退而其次……”
司礼赫然出声,瞠目欲裂地望着司晋道:“所以你们要拔我的灵骨,交于幻生阁宫主。”
司晋默不作声,重新舀了勺喂司礼。
他有些幸庆自己生为长子,灵力修为能有更高地提深,否者躺着这里的怕是他了吧。
然而这一口依然被司礼吐了出来,黑色水顺着嘴角流到了颈部领子,渐渐染黑了衣襟。
“不,不可能,”司礼大喊,“我要见爹,你去把爹给我叫来。”前不久爹才夸他进步了,讲了许多知心话,还与他共饮酒了。
共饮?方才的情景如光影掠过,一次又一次地闪烁于他脑子里。
什么共饮,至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人喝而已。
心中刚升起的那股暖意蓦然被自己的爹用两杯酒浇得透心凉。
司礼突然很平静地出声道:“大哥,你也认为拔我的灵骨最为合适吗?小妹的就不行是吗,你的也不行,就我可以。”
司晋一时被说的心虚,只能用恶言来撑起他的虚伪,他说,“怎么就不该是你,你说你为司家做出过什么贡献,现在司门这样,难道你就不该出一份力吗?”
司礼仍旧不死心,或许他们只是一时糊涂。他道:“云宫主说了,只要你与小妹的。”
“灵骨都一样,她看不出来。”
“……呵,”司礼觉得自己蠢透了,竟然在跟一个假义之人谈拔谁的灵骨。
看不出来,蠢货。
“大哥,”司礼道,“你说的没错,司门现在有困难,我的确该出一份力,我自愿,你能放开我吗?”
俩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从未交心过,谁都不信谁,司晋淡漠道,“不行,爹说了不能放开你。”
知子莫若父,司从文虽然不关注司礼,但他平日一些小动作还是被看着眼里。
——他会撕掉司晋修行功法之书,会在司芊芊喜爱的衣裙上踩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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