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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本君第一次见你便告诉你了。怎么轮回一次就变蠢了。”沙华无可奈何摆了摆手，“懒得解释，封印解除你便知道了我是谁了。”

    蠢吗？不，她听明白了，想要解除封印就必须身死。

    “凤凰涅磐，浴火重生，你虽然不是凤凰但也得让自己九死一生才能解除封印，反正你死不了”这是沙华说的，归根结底她必须要一瞬间的死亡。

    “天道是什么？”

    柳若云趴在秦系背上醒来，看清周围环境后瞬间她明白了天道的含义，天道，崖边，瞬间死亡的位置都给她选好了，这便就是天道。

    林萧玄此时头脑一片空白，痛恨自己的犹豫，再一次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却又不能杀了自己。

    他肩上的青鸟突然伸展了翅膀，掠过阵法俯身冲向了崖底下，在冲向崖底的那一瞬，众人发现它的羽翅如鹏一样宽，色泽如火焰一样耀眼……

    林萧玄神游在外的魂魄突然归位，他看着莫成君道了一声，“抱歉了，也跟着跳下了悬崖。”

    莫成君动作比思绪还要快，就在他做出一步动作后却被慕言季拉住了，“若你也跳下去了，一切错都得苍涯山认了，我会派人到崖底寻人，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她身体特殊，自愈能力很好……不会有事的。”

    慕言季连声道不会有事，像是在安慰莫成君，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他故意将发簪掉落到秘境入口，又引司芊芊前去寻……他算到了所有，却忽略了那术士，忽略了那狐狸竟然自己又跑了回来，算不到司芊芊要拔柳若云的灵骨换给他，灵骨不仅是他的痛，也是秦系的苦痛。

    清风玄影，众人未看清任何身形，只闻一声，“将士回，地门关。”遮住日头的乌云不见了，呼啸的山风退去了，就连地上的阵法也消失了，一切如初，风和日丽，阳光明媚，仿佛刚才的那一切从未发生。

    莫成君到底还是个少年，这样的惊变让他难以承受，直到慕言季斥退仆从修葺山庄，他都还未回神，脑子里一幕又一幕地闪着师叔最后告诉他的话，师叔跳下去的身影、林萧玄跳下去的残影……

    毫不犹豫。

    “姐姐，他的亲姐姐；师父付了什么代价；为什么林萧玄最后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

    莫成君想了许久才想到“弃绝”这不成词的词。

    ――决然而弃。

    司芊芊被慕言季关进了屋，她自知闯了祸规矩了许多，但她觉得能让柳若云粉身碎骨，这样的祸也创的值，在房间里好一阵大笑。

    被砍成人彘的术士抬到了关柳若云的黑屋，当然还派人随身伺候以防止他死了。

    慕言季过来瞧了几次这个小少年，他都是未动分毫，站在崖边目光空旷，神情呆滞，仿佛是一座在此等了千百年的雕塑。

    莫成君一直站在这里，等骂他愣头青的林萧玄，等着林萧玄带着“姐姐”回来，那个站在土坑边缠住他，灼灼黑眸带着希冀的师叔让他叫“姐姐”。

    为什么自己当时不叫，为什么？

    懊恼、悔恨在心头挥之不去。

    然而他等到夜幕降临，谁也没有从崖底上来……

    慕言季再过来看莫成君时，那里已经没有他的人影了，他箭步走到崖边探出头，望着雾气缥缈的不见底的悬崖叹息了一声离去了。

    他以为是少年心性也跳下了崖，直到莫成君第二日带着十名师兄弟一道出现在了山庄时，才明白未必是少年心性。

    他们未作任何停歇直接从崖上御剑而下，寻人。

    贺芳尊当时听闻此事后，勃然大怒，立即召了十名弟子前来寻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慕言季在此处搭了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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