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云自是没有什么东西,她扫视了一圈后抱上小狐狸追了上去。
卿秋早已在门口等着她了,俩人见面只颔首示礼都未提卿老伯的事情,柳若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红眼,心中叹息。
就在柳若云看见慕言季之时疑惑顿起――为什么卿老伯会将卿秋托付给她,而不是托付给慕言季,照理说她与这二人只是萍水相逢,交情定然不及那站在马车一旁的慕公子。
卿秋家的马车自是比景明溪顾的马车好上几倍,里面铺着松软的垫子,似乎也不见颠簸。
马车一路向东南方向驶去,小镇慢慢淡出了柳若云的视线,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洛水镇,是东南去往武罗的一条必经路。
也不知道这个洛水镇是不是洛神因美景留下的那个洛水呢?柳若云感觉自己错过了不可比拟的人间c风情,不禁的叹了一口气,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没错!众人。
离开客栈时,慕言季有失风度c死皮白咧地上了马车,要一同前去武罗都城,说是赔了昨日砸坏的桌椅已经没有钱再顾马车了,卿秋本就心情欠佳,一脸管我屁事的表情,可还未来得及拒绝,那人就自顾地上了马车,稳坐如泰山。
大概是因为慕言季谴了一随从赶马车,不用卿秋自己抛头露面,才放他了一马。
景明溪看着柳若云失落的神情眸光一沉,内心起了各种猜测,但始终未言语问她为何叹气。
而卿秋自昨夜听了她义父的话后,想了一夜,得了一个结论,这人定是与幻生阁宫主有关联,跟着他或许能再次见到义父,于是问道:“公子因何事烦忧?”
四人加上一只狐狸坐在宽敞的马车里,寂静可闻落针之声。
柳若云说:“‘斯水之神,名曰宓妃。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注曹植《洛神赋》),而这地方叫洛水镇,也不知道与她有没有关系。传说有条河叫‘江水’那地方美如人间仙境,让洛神都情不自禁地留了下来,不知道你们听过这条河没有?”
当然神话中的洛神不是喜欢那条江水,江水便是现在称之的长江,只因她还惦记着那片樱花之地,套用了名字而已。
几人沉默,只有慕言季半晌道:“我在一本《异志》上看见过有一条延遍山川的河叫‘河水’河,却未见‘江水’。”他顿了一下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河流。”
柳若云眸光一亮,急切道:“不是一条河,书在哪里?能借给我看看吗?”她见慕言季有所迟疑,赶忙补充说,“我摘抄一份也行。”河水不就是黄河吗,她怎能不激动。
“真是抱歉了,”慕言季委婉道,“那是儿时看的,现在也不记得究竟在何地看到的那本书了,我回去想想看。”
哄谁呢!当她傻吗,不愿借直说就行了。
若不是书很特别,谁还能记得儿时看过的书籍,柳若云幽幽道:“算了,难得麻烦,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
此话一出,几人脸上皆是一脸疑云,就连波澜不惊的景明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了,他道:“你成天胡说八道什么呢?”有她这般自拆身份的吗!
半晌柳若云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是男装,她讪讪一笑道:“教训得是,我的确胡说八道了,有道是‘人艰不拆’各位见谅。”
此后,她再也未言语了。
天色渐沉,马车行驶了近一日,柳若云早已苦不堪言,至此她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回去时一定不作,御剑而回。
而车上其他三人皆是安然自若,保持着他们得儒雅作风,就连小狐狸也一直卧在软垫上一动不动。
车外传来那随从之声,“公子,快天黑了,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怎么?”他声音沉稳,中气十足。
慕言季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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