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前的柳若云，看着她的背脊，看着她忍着疼痛一点点将肩膀处的灵剑拔出，她看着c看着眼前的事物忽然模糊了，泪水无声无息地落出了眼眶。

    为什么？为何要替她挡着？不是说只要自己犯了杀孽，会亲自散了她的魂吗？

    柳若云安排好这些事亦后，捂住受伤的肩膀转身看着艳林。

    艳林身上的魔气渐渐消退，片刻后恢复了之前清秀的面容，而她那双美艳动人的眼眸中，泪水如山间溪水一般，川流不息地掉落，柳若云看着不停掉泪的艳林轻叹一声，她抬起手轻轻拭去了艳林脸上的泪痕，道：“别哭了！再哭这漂亮的眼睛就不好看了。”

    柳若云见艳林双眸中的戾气渐渐散去后，才开口道：“无双，告诉我，你怎么到这里来的？当年我在你身上拟的结只是让你魂不散，可你怎么修了魔，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你是恢复记忆了吗？”

    柳若云再次摇了摇头，她看着艳林诧异的神情道：“我的记忆暂时，我记得一些，我”柳若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告诉艳林有关记忆的事情，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记得的东西不多。”

    柳若云只记得一些片段，记得艳林便是月无双，记得自己说“若不想回家，以后跟着我吧！从今往后，你就叫月无双，如何？”，记得女子红唇轻启悠然说“好”。

    “无双，你想出去吗？”柳若云问道。

    这一句话让艳林神情警惕了一霎，她看着柳若云的神情变为了惊恐，她连连后退着说：“不，我不出去，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可以付的代价了。”

    “将你的记忆舍去，我们，从未见过，我即能送你入轮回。”柳若云突然收起了温柔，像是一个商人谈判一般，她的言语有些清冷。

    “柳若云，你又想诓我吗？第一次你告诉我要永远带着面纱直到真心之人出现，第二次你告诉我，得到你的面容便是永不开口讲话，直到你灭了别人满门，让我替你受了罪我亦未开口。而这一次你竟然说让我忘了这一切，你将我耍地团团转，很好玩是吗？”艳林愤恨着说，“你还不如杀了我。”

    面对艳林的指责，柳若云轻叹一声，道：“真心并不一定能换回真心，不要过于去执着表象，这是我第一次让你带面纱之意。”

    “要得到什么东西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这是世间交换的法则，这是我想让你明白‘舍与得’之意，可就因为这张面容失去了自己的命，值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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