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我们还拍吗?”萧腾小声问道。
“拍!”萧娴一脸坚决,她捏着鼻子,喊了一声:“一千五百两!”
听到还有人加价,柳尚书也继续喊道:“一千六百两!”
顾夫子还是淡淡地加价:“一千七百两。”
“顾允之!”一向好脾气的柳尚书气得叫了顾夫子的名讳,“你干吗总是和我争?”
“则成,你想多了。”顾夫子平静地回道,“我只是很喜欢《雀屏记》这一话本而已。”
柳尚书对顾夫子怒目而视。
“皇姐,这可怎么办?”萧腾傻眼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带的银子不够了。”
萧娴沉吟着,看来得下狠招了。
“弟弟,你去跟柳尚书和那位先生说,安宁公主就是笑闲生,请他们不要拍了。若是有需要,我亲手写稿,赠予他俩。”
“这”萧腾支支吾吾地说道,“皇姐你不就暴露身份了吗?”
“这总比暴露给父皇好吧。”萧娴摊手,“别忘了拜托他俩一定要让保密笑闲生的真实身份啊。”
见自家姐姐都这么说了,萧腾只得照办。
“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里?”柳尚书颇为惊讶地看着出现他身后的萧腾。
“柳尚书大人,孤有个不情之请。”
“太子殿下请讲。”柳尚书回道。
“能请尚书大人停止竞价吗?”萧腾认真地看着柳尚书,“孤知道,笑闲生乃何人,此人不希望自己的手稿流传在外,但孤可以让笑闲生为柳尚书手书一份。”
“哦?”柳尚书诧异,“太子殿下怎会知道这京中话本的著作者?”
“实不相瞒。”萧腾一脸抱歉地看着柳尚书说道,“笑闲生就是孤的长姐-安宁公主。”
柳尚书怔住了。萧娴c笑闲生萧娴这
“太子殿下c您和安宁公主,瞒得我们这些人好苦啊!”柳尚书叹道,“殿下可知,笑闲生的话本,在这京中,甚至整个大宁,有多大的影响力?”
“刚开始的时候,孤和皇姐,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萧腾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皇姐她只是写着玩玩而已。”
“殿下啊”柳尚书哭笑不得。
“还请尚书大人替孤和皇姐保密啊。”萧腾一脸诚恳地看着他。
“这是自然。”柳尚书一脸无奈地看着萧腾,“顾允之可知晓此事?”
“顾先生还不知。”
“罢了罢了,下官同殿下一同过去,和顾允之说个明白。”
“不竞拍,到我处来欲何?”顾夫子表情淡漠。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个样子。”柳尚书颇为生气地看着顾夫子。
“那是因为,让我有所改变的人,已经不在了。”
柳尚书想说些什么话来安慰顾夫子,可却不知说些什么,只得轻咳几声。
“允之啊,你我今日,便各退一步,放弃这《雀屏记》的手稿如何?”
“这是为何?”顾夫子虽然语气疑惑,可丝毫没有听柳尚书话的意思。
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的萧腾打断了柳尚书的话。
“顾先生,孤是萧腾。”萧腾满脸歉意,“笑闲生,正是家姐。因不想让手稿流传引发事端,所以恳请顾先生忍痛割爱,日后家姐定会修书一封,向先生表示感谢。”
顾夫子看了看萧腾,缓缓开口:“请安宁公主放心,在下既然收了这份手稿,便会悉心保存,绝不让它流传出顾宅。”
这意思,就是不打算放弃《雀屏记》的手稿了。
“允之你这是还在生我的气吗?阿竹故去,我心里,又何曾好受?”柳尚书痛心地看着顾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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