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认命的吕树最后还是耐心蹲在山寨里头学习对方的语言。
虽然刚开始他不怎么喜欢这外语,但在他决定认真学习后,效果还是很显著的。
一天时间过去,他大概稍微能明白对方说话的意思,当然,这是语句简单的情况。
就好像“你好”这一句他能明白,但换成“兄弟你昨天晚上跟你家媳妇创造生命的声音真大呦,吵的为兄一人甚是孤独啊等等”啥的,吕树就基本啥是啥都分不清了。
几天后
“亮仔,你母亲喊你回屋去了”
一个大汉扛着一根矛,对着在山寨内大树下的一群孩童中的一个大声喊着。
“哦好,叔叔我马上回去”
一个七八岁,只穿了件遮挡住下身的男孩回答道。
“大伙,我母亲喊我了,待会见”
这男孩对着蹲在大叔旁边树坑内玩水拌沙土的小伙伴们说道。
男孩拍了拍手掌那粘稠的沙土,忽然瞅见一旁一个三四岁的小鬼忽然脱起了那遮羞的尿布,掏出小弟弟,对着自己眼前的小沙坑浇起水来。
亮仔满脸无语,走了过去,摸了摸那颗圆溜溜有点小短毛的小脑袋,说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加水呢,亮仔哥”小孩说道。
“”
“那上次我叫你加水的时候你也这么干吗?”亮仔一脸温暖的问道。
“嗯嗯呢,就是这样,亮仔哥,我棒不棒”小孩激动的说道,小弟弟浇水的动静也更加卖力了。
“嗯,真棒,继续加油,不过下次别这么干了,记住吗?”亮仔的嘴角不断,忍住不抽死对方的冲动,但那带有粘稠泥土的双手却一齐上去轮流摸了摸。
“啊?哦可为什么?”小孩带着疑惑问道。
“没为什么”
小孩的水浇完了,这时身体陡然一阵颤抖,随即一股酸爽传来,令他不由得啊的一声出来。
亮仔最后还是离开了,小孩的脑袋基本已经变色了,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且他也不对他的小伙伴们说这沙土是用尿来搅拌的。
这也算是他内心那颗受到伤害的小心灵为自己争取到的一点公平吧。
一片绿叶随着清风,悄无声息的飘出山寨,而在随后,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一片毫不起眼的绿叶飘出。
“啧啧,真会玩”
吕树通过绿叶也看见了之前的那么一幕,对此,他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表示自己想笑几下。
而且,他现在也基本掌控了解了对方的语言,为此,他还多分了几片绿叶进去,窥听山寨内人群的对话。
然后,几天内,他就已经能完全听懂甚至也会说了。
对于这么快可以学会一门外语,吕树觉得这是因为他勤奋努力奋斗几天才得到的成果。
就像是他以前上网那会,一名老司机开车带着他去看岛国的动作爱情片时,里面的女主角或者其她什么女配角在一些整部影片中最为高昂的情节当做与他人厮杀时。
最后失败被反扑的那最后时刻,嘴里常常喊着那么几句“雅蠛蝶,亚达,一库一库,可莫奇,以太”之类的。
然后还有吕树以前住院悄悄拿隔壁病友的小电视机看棒子国的电视机,里面常常说着什么“欧巴啊,欧尼啊”
听的最多的还是“欧巴”那句,久而久之,吕树就不知不觉间会了那么几句外语。
当然,其中最重要的还是吕树那不同于普通人的特殊情况。
就像他之前认为的,每每吸收养分时,感觉浑身几乎所有东西都在慢慢的提升,其中,也包括记忆力。
反正吕树本人就是这么认为的,他现在都快回想起自己幼稚园那会有多少人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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