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扫而过,“文武双全,生在曌朝可惜了。”
摘掉媚娘的牵潜意思就是让自己跟着她,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韩寒反问道,“曌朝有什么不好的,你这人对于土地与土地之间的分裂太执着了。”
媚娘没理会他,独自端起酒杯又是一杯烈酒灌进嘴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沉默了下来,吃吃喝喝,一天,又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韩寒则是受到了良好的待遇,尽管睡觉的帐篷外面依然日夜有重兵把守,但最起码吃得好了,早晨,晚上是青菜,中午,则是大鱼大肉和西凉烧酒,偶尔有空还陪着媚娘散步聊天,自己吟诗她听诗,两个人的关系顿时变得很是诡异。
一晃一周就过去了,韩寒待在这军营里,愣是没见到媚娘男人一面,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不在这里而是在前线带兵打仗?也不可能的吧,谁会留下自己的女人跟一帮大男人混在一起。
问媚娘,媚娘也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个叛军头子的身份,顿时更加神秘起来。一周又一周,半个月过去了。
而青海内的驿骑,也已经快马加鞭赶回到了京城,将情报报告给了朝廷。“什么,刘将军当场被叛军刺杀,国师也被西凉叛军抓去了军营之中当作人质?”听到消息的太后立刻面容失色,又惊又怕的领着皇上,就踏入了宣政殿内召集大臣展开了议论。
“前去助阵领兵的王将军和刘将军在刚进入青海的时候遭到了敌军伏击,刘将军和几百铁骑几千铁骑牺牲了,而当天晚上,国师在查探军情的时候被敌军所抓,你们说,哀家该怎么办?”
青海内动荡不安,这几天京城内的朝廷也是如此,曹云德死了,曹云德党羽就开始四分五裂了,有的开始向长孙无忌和太后这边靠拢,有的不知所措的没有动静,有的在背地里计划雄起,好好的一个朝廷,愣是被这些人弄得乌烟瘴气的。
听到韩寒的问话,众人都是感觉很是棘手啊,打仗就打仗呗,偏偏国师还在敌军手里,这样一来,岂不是给了对方谈条件的机会。
文武百官,有一半人对韩寒没什么感情义气可言,想开口说照打不误,但是那毕竟是皇上的老师,为了防止皇上c太后记恨,这帮人也只是动动嘴皮其,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怎么,难道我曌朝上百的文官武将,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决这西凉叛军的问题么?”有些急躁和不安的太后依然不失端庄典雅的高贵气质,坐在皇上身边的软垫上,美目一瞪,大臣们都纷纷低下了头。
“长孙丞相,你有何妙计?”太后点人名了,一旁老老实实不言不语的长孙无忌瘦弱的身子一抖,然后缓缓站了出来,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花白的胡须,他声音低沉的说道,“老臣虽然读过几年兵法,但是对于行军打仗的事情,实在是不懂太多,这本应该是前方将军的事情,但是,老臣当听到韩寒国师被地方抓去后,立刻感觉到,事情大大的不妙啊。”
“若让前方将士一味的攻打,恐怕会为国师招来杀身之祸,若为了国师的安全着想,而不派兵甚至就地不动,这,西凉,还平定得了么?”长孙无忌看似憨厚老实的讲出一大番道理来,但就是没有说出一条妙计。
哀家都懂得,还需要你来重复?略微有些抱怨的瞥了长孙无忌一眼,太后倍感头疼,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韩寒被抓,太后一直心神不宁,心里慌慌的不能平定,正在这时候,宣政殿外突然跑进来一个带刀侍卫。
太后眼神在这侍卫身上打量一下,黄马褂,模样有些眼熟,应该是朱雀大街上的大内侍卫。
“启禀太后,皇宫北门外,国师夫人带着一老者一少妇求见!”大内侍卫跪在宣政殿中间低头喊了一声,而这时候,人群里开始议论纷纷,大部分都是没想到国师竟然金屋藏娇,还有一个夫人的事情。
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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