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起胳膊指着韩寒,一脸激动的正想要反驳些什么,旁边的曹云德,终于开口了,一双小眼睛的寒光盯着长孙丞相,开口声音低沉的说道,“左丞相!够了!消消气,先让国师仔仔细细的将昨天的事情说一下,你在下评论吧!”
察觉到曹云德那讥讽的目光,长孙丞相轻哼了一声,重新坐下,这时候,韩寒才淡淡一笑,开始解释。
在下就不说那位礼部侍郎辱骂皇上和曹丞相以及在下的事情了,这一段不堪回首,干脆就略过吧。
听到韩寒这么讲,文武百官齐齐回头看向韩寒,曹云德一双小眼睛更是紧紧眯起,骇人的寒光瞪向百官之中的礼部侍郎。
礼部侍郎着急了,从百官之中的队伍站出来,指着韩寒道,“我什么时候辱骂过皇上和曹丞相了!”
“你昨天!说在下是欺世盗名之辈,没有真才实学,甚至那七步诗,都是曹丞相写好了让我背下来的!你可说过此事?”韩寒挺直腰板,坦然正直的目光瞪过去,礼部侍郎气势顿时弱了下来,低着头,不敢看曹云德那威严的小眼睛,支支吾吾道,“那是传闻不是我开口讲的。”
没理会这个懦弱的书生和交头接耳的大臣们,韩寒侧头,看向大殿之上的曹云德,道,“丞相,您觉得,这是不是算是间接的辱骂您呢!在别人口中,您这个丞相竟然会串通在下欺瞒皇上,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是不是一大罪过!该不该斩首示众!”
礼部侍郎吓得一哆嗦,低着头藏在了百官中间,曹云德眯着小眼睛看向唐文帝,然后不屑一笑,道,“想本丞相做事向来都是光明磊落又直接豪爽,今日竟然听到别人如此诋毁本丞相,本丞相真是又气又笑啊!”
说的如此轻松坦然,曹云德的脸都不红一下。想到了他跟杨贵妃在书房里办的那事,这也叫光明磊落?低着头偷笑了下,这时候,皇上突然开口了,小人儿激动的从金色的龙椅上站起身来,拍了下面前的书案,道,“荒谬!真是荒谬!你们一帮做臣子的,不尊敬朕的老师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诋毁!什么七步诗是事先备好的!难道朕的母后,皇太后那日与老师单独坐在一起的对诗,也是事先备好的么!”
“你们不知道,朕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那日在御书房外的花园里,母后出了一句‘门前花放第一朵’,老师紧跟着母后的话就立刻对出了下半句‘窗外莺歌好几声’,这等才学,是你们能比的!能随意出言不逊的么!”
小人儿瞪着眼睛,金丝翼善冠在脑袋上晃来晃去,一身小巧的龙袍在身,倒也有了几分皇上真正的气势。
底下的百官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礼部侍郎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候,长孙丞相开口了,只见他淡淡的摸着白胡子,一张满是皱纹却精神焕发的老脸上是一种虚伪的微笑,“老夫从来没有怀疑过国师的文采,只是在追问打人的事情,还请国师继续描述昨天的事情。”
这长孙老头,见皇上都为自己说话,所以才变得这么乖的吧?轻哼一声,韩寒抬头,挺着胸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既然礼部侍郎不相信在下的真才实学,在下就亮给他看看就是了,不过我们之间有一个赌约,如果在一杯茶的功夫里我没有作出诗,那么会向他认错,如果我做出来了,那么礼部侍郎就要从二楼掉下去!这都是我们约好的,所以,不存在在下无礼莽撞打人的说法!你说是么!礼部侍郎兄!”
韩寒对着宣政殿的角落高喝一声,礼部侍郎弯着腰,硬着头皮从百官的队伍里站出来,瞧了瞧一脸神气的韩寒和大殿之上的唐文帝c长孙丞相和曹云德。然后立刻跪下来,叩头道,“试试就是如此,皇上,恕微臣没有一早解释,微臣听闻别人口中诽谤国师的文学,头脑发热信以为真,所以才认为国师没有能力教导皇上,于是才找到了国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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