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痕点头,钦佩叶圣的机敏。想起那抢走自己腰带的神秘人,花无痕情不自禁握紧了拳头,“我走南闯北到处学艺练武,不少门派武功都尽入我囊中,毫不夸张说,我所集百家门派武功之长,江湖少有敌手”叶圣没等花无痕吹嘘完,就迫不及待的开口打压他,“但是你却还是被人大败,而且只过手三十多招!”
“你懂个屁!”花无痕面上无光,很是恼羞的瞪着叶圣,“那一日我本就身体不适,不然,区区一个偷腰带的毛贼,何来可趁之机?”叶圣嘿嘿一笑不说话,这花无痕莫非是惹上了什么人才会被人家夺走腰带羞辱?这样的话真是太好了。等自己把他送回北凉拿到两百万两银子之后,就与那人合伙把花无痕活活殴打致死出气!
叶圣在花无痕引领下,来到了花无痕那一日遇袭的天桥上。此处位于南市庙会附近,两旁都是商贩小摊,站在拱月石桥上,叶圣低头瞥了一眼桥下河水,清澈见底,河面都能清楚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一天那神秘人怎么没有把你丢到河水里面呢?”
花无痕面无表情瞥了叶圣一眼,然后捏着金扇道,“那一天傍晚,桥两头的商贩早已经离去,那人从北面而来,夺走我腰带之后也向北面而去。”叶圣扭头看向桥北,那边多院落屋舍,是津门乡亲们居住之所。
叶圣不禁好奇,“莫非那神秘人是住在这块地方的?”花无痕欲言又止,然后走过石桥,站在这条宽宽的街巷上,瞥了眼两旁的院落门第,他走向一位在门口树前乘凉的老大爷,开口问道,“这位大爷你好,我想问一下,附近可否有年轻一辈的贼人小偷出没?”
“啊?什么贼?”脸上布有黑斑,头发花白,眼睛无神的老大爷拄着拐杖驼背依靠着这杏树,咧嘴露着残缺的黄牙说道,“姑娘,你说我是你的偷心贼吗?”叶圣眉头一挑连忙跟上去,他可没忘记花无痕说过最恨被人称呼为女子,自己不就是吃过亏的人吗!“大爷小心!”
花无痕倒也不恼,白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伸出手拍拍大爷胸口道,“大爷,你眼花耳聋,这江湖不适合你。”说罢,花无痕扭头走向巷子深处,经过两侧的农舍院落,头也不回的望着北面巷子尽头。
见花无痕没有恼羞成怒动手杀人,叶圣松了一口气,留神多打量了大爷几眼,只见他仍平安无事的站在那,这才放心追上花无痕去。老大爷目光呆滞的望着石桥,突然咳嗽一声,胸口发闷c气血凝结,他踉跄之下,拐杖脱手,身影一斜,依靠着杏树的苍老身影倒在地上,闭气身亡。
等叶圣追上花无痕,发现花无痕正对着一个蹲在街角的乞儿说着什么。这公子哥还是个有善心的人?叶圣好奇,不过自己可不是个乐善好施的家伙,瞧花无痕对那灰头土脸身破烂衣服的乞儿说个不停,叶圣不耐烦走上来,“喂,花兄,别忘了正事。”
花无痕回眸一笑,“叶兄,我正是在办正事,你过来听听这位丐帮的兄弟说些什么。”叶圣狐疑,瞧着那乞丐蓬头垢面的黑脸,问道,“难道你知道?”那乞儿拖着一个破瓷碗,盘腿坐在地上一脸得意微笑,“我们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耳目众多,所以江湖上有什么新鲜事情,向来逃不过我们的耳朵!”
“那你倒是说说,知道些什么!”叶圣好奇,双手抱肩,他对乞丐的印象就是一种骗吃骗钱的行业,如街头算命的老先生一样不靠谱,“能领我们找到那人,那便重重有赏!”乞丐满是黑灰的手臂擦了一下鼻涕,目光狡黠,嘻嘻一笑,娓娓道来,“如果没猜错,那对这位公子动手的神秘人叫周不利。”
“这周不利,原先是津门一个穷小子,不过出去闯荡几月后,机缘巧合练就了一身功夫,他早出晚归整日不见人影,后来邻居们便知道,这周不利当了某个大人物的幕僚,专门为这大人物效力,杀人放火偷盗烧屋无所不作。不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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