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所在的边境就是与南蛮相隔的界限,南蛮民风狠厉,汉人听着南蛮都有种浑身发寒的感觉,更别提对南蛮的畏惧,南蛮每年的冬季都会对天晋发起一场战争,因为南蛮是个物资贫瘠的国家,每年的冬天缺米少粮,国民都过不下去了,这自己都活不下去,只能去抢别人的,总不能活人被活活饿死吧。
南蛮的王宫,一个最偏僻的冷宫角落里,几个王子打扮的男孩嘻嘻哈哈的踢着抱头拼命缩成一团的身影,一个稍微年长得王子提出一个建议:“王弟们,这样踢他多没意思啊,不如我们比射箭!”
几个弟弟也都纷纷迎合;‘好啊好啊,今天我们就先放这个小贱种一马。’
年长的王子又开口说了:“谁说要放他一马的?我们就学中原人一样,让他以脑袋顶着苹果,谁要是射中了这个苹果,我就把父王赏我的夜明珠给谁,怎么样,这个彩头够不够意思?“
几个年纪小的王子有点胆怯:“王兄,这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会死的!”
“死了就是一个贱种而已,父王都不承认,他不过就是一个低贱奴隶生的贱种,能和我们相提并论吗!“
“王兄说的是,来人啊,快把他给我绑起来,再给我拿一个苹果来!”
南蛮的王殿朝会也刚退朝,耶律齐愤愤不平对着自己的二弟耶律文说:“父王真是太偏心了,在后宫独宠乐惠妃就不说了,这凭什么还把采购粮食这种大任交给刚刚才任官职的耶律晖。”
耶律文暗地瘪瘪嘴:“还能为什么啊,他是乐惠妃的儿子呗!王兄啊,不是我说,你真的应该多抓紧抓紧,父王今年有六十了吧,说句大逆不道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先去,这王储也还没立,王兄您也不是高枕无忧,这该防的要防,有些挡着路的东西也该清理清理了。”
耶律齐和二弟分别暗暗思考着他的话,一阵阵吵吵闹闹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宁他不由的怒从中来,“你们都给我闭嘴!”
年长的王子也不惧他,笑呵呵的过来牵他的手:“王兄,我们刚刚想玩个游戏呢,来来来,就是那个小贱种,我们让他头顶着苹果当靶子!”
心烦意乱的耶律齐也来了兴趣,接过六弟递过来的弓箭,正准备射出去就听到一声尖叫,吓的他箭头立马一转,“这是干嘛!”
王子其中之一怯怯的说;“对不起王兄,我看到蛇了!“
耶律齐扫兴的扔了手中的弓箭,甩开衣袍走了。
一众王子看见受伤的小男孩再看看大王兄的背影,也都扫兴的纷纷离开了!
是夜:
一个小身影在一快要倒掉宫墙下的稻草上不时的抽搐着。
“尊弟,尊弟!”一个声音轻轻的喊着他。
君昊手里拿着好不容易从厨房偷来的馒头一路上避开了好多侍卫才堪堪的见到虚弱的躺在那的耶律尊。
耶律尊今年刚过八岁的生辰,因为从小的成长环境,沉默寡言的他八岁的生辰就是君昊陪他一起过的,君昊那天还好不容易从厨房偷来一个鸡腿就当是庆祝了。
“尊弟你怎么了?”君昊走进看见稻草铺上都是血迹,当下也顾不得馒头了,连忙上去查看他的伤口。
“嘶!“君昊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见耶律尊骨瘦如柴的脚腕上,一根被削了长枝的箭头插在那里,血这会已经凝固了。此时耶律尊的脸上一丝血气都没有,惨白惨白的脸上隐约露出死亡的青灰色,君昊害怕极了,拼命的托起耶律尊的头使劲的拍打他的脸庞让他赶快清醒,“耶律尊,你赶快醒醒,赶快醒醒啊!”
耶律尊已经烧的浑浑噩噩,只是有一种声音拼命的在催促他赶快醒来,不行,耶律尊,你不能死,那些曾经虐待过你的人你还没有剥皮抽筋,蚀骨喝血呢!
“君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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