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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了……
凤清影平躺在榻上,眼睛微微张开,隐隐约约望见前方是一片朦朦胧胧的蓝紫色,浑身很痛,痛得手都抬不起来,像被人打了一顿。
突然,眼前闯进春荷的脸,变了形的一张脸上挂着奇奇怪怪的笑:“王妃,凌云去接王爷了,你再撑一会儿,无论如何都要等王爷回来呀!”
“奇怪,干嘛要等他,”凤清影说了话,可自己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想了想,又试试探探的开口:“他去哪儿了?”
还是没有声音,凤清影皱了皱眉,皱没皱成功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有做这么个动作。
春荷似乎没听见她讲话,也没看到她皱眉,自顾自的捂着嘴,想哭又怕被她看到似的一扭身,侧过脸去哭,夏花在春荷旁边,早就哭成了泪人,夏花的脸也是变形的,怎么看怎么别扭。
“都哭什么呢?”凤清影问。
没有人能回答她,她也想不明白,于是恍恍惚惚的闭上眼,可是眼睛闭上了,眼前那片朦朦胧胧的蓝紫色还在,仿佛是层蒙到她眼珠子上的,蓝紫色的膜。
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会儿,甜腥味涌到喉咙眼,凤清影被呛得醒来,俯身往外一扑,一口血就喷了出去。
“凤清影!”
一口气提到胸膛,君宵行万万没想到自己见到她的时候,是被她吐了一口血在身上,他看着她那张明显透出青灰色的脸,想碰却不舍得伸手。
“凤清影,”他蹲到她身边,搂着她躺下,不过短短几日不见,凤清影瘦成了一把骨头,君宵行连用力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捏碎了她的骨头:“你……”
他张嘴,却连一句完整的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对着她沉默了许久,君宵行愤怒的眼里渗了血一样爆红。
一把揪住凌云,君宵行咬牙切齿:“多久了,你就连一个能治她的人都找不到了?”
凌云一声不吭,平静的任由君宵行发落,能说什么,说再多都是借口,他的确没能为凤清影找来能救她的人。
“君宵行?”
凤清影听到他的声音,脑子里慢慢整理出一条清晰分明的线——君宵行被皇上关起来了,她去求皇上,求他放过君宵行,后来,太后来了,再往后,她就不记得了。
既然他回来了,那就证明,君鸣阙放过他了。
嗯,真好。
“不过,好可惜哦……”
“可惜?可惜什么呢?”
凤清影的思绪又混乱了,仿佛搭错的电线,火花四溢,噼里啪啦,就连刚才理顺的那一条线,也变得混乱不堪。
她记起来了,她才不是什么凤清影,她是个军医,是……是谁?叫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她是凤清影?
为什么?
耳边声音络绎不绝,凤清影很想斥责他们走,别在这里吵吵闹闹,扰了她清净,可那些声音就是停不下来,嘈杂得像是见了鬼。
“王爷,这些能有用吗?”
王府大院,凤清影休养的房外,祭坛前从头到脚挂满布条的巫师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在唱些什么,几个随从绕着圈子大跳特跳,旁边另外开了一组祭坛,穿着道袍的道人手里握着一把长剑斩鬼。
还有一组人马,倒是没开法坛,却坐成金字塔形状嗡嗡唱经,真是好不热闹,好不嘈杂。
君宵行脸色一沉,扬袖打算赶人,凌云先他一步制止了那三组人马,逐一用包了碎银的纸包打发走。
“王爷,不能赶,这些人可是我特地请来的,绝对灵验,”谢氏垂手而立,低眉顺目的在君宵行身旁游说:“我家老爷已经班师回朝了,临出发前特地快马加鞭送来急书,让我想尽办法救清影,她和月华一样是我女儿,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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