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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先过去了,”凤清影跟着谢氏走前,不忘和君宵行说一声:“你就留在这里,陪陪父亲。”
“好。”君宵行朝她一挥手:“你去罢。”
还没走到凤月华的房间门口,就闻到一股子味道,像熏香,又不太相似,谢氏推开门放她进去,一床淡蓝色的床幔后,是昏迷不醒的凤月华,她还是那副没有血色的样子,脸上甚至透出几分蜡黄的惨相。
望闻问切,凤清影最后在凤月华的胃部上方轻轻摩挲几下,并没发现异样,可她吐出蜈蚣,又不得不让人费解。
凤清影想了想,撩起凤月华的衣服露出肚皮,取了银针细细的扎,谢氏不忍直视,揩着眼角,躲在旁边掉眼泪。
凤清影不理她,几针后,又照旧让下人送温水来灌给凤月华,老大的茶壶,一连灌了三壶温水下去,凤月华还是没点反应。
“清影,你这法子到底行不行?”谢氏急了,又不好在这个时候对凤清影说重话,于是心急如焚的哄着她:“要不,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再试一试,多灌几壶……”凤清影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其实,我还有个法子,不过,母亲你肯定是不能接受的,所以,要不你先回避,等我把她治得清醒了,你再过来看她?”
“不,”谢氏摇头:“你别管我,只管治你的,我就在这里陪着月华,保准不来打扰你。”
怀疑的看了看谢氏,凤清影神情淡淡的吩咐婢女:“去,从茅厕池子里取一些汤水来。”
“……什么?!”谢氏惊讶的望向凤清影,万万没想到,她说的法子,是这个,婢女也呆了,一动不动,僵住了似的站在原地。
凤清影轻轻的一皱眉头:“快去呀!”
给凤月华灌黄绿黄绿的臭汤时,谢氏一个猛子跑到窗户旁边,哇啦哇啦的先吐了,她这边才刚打了响儿,这边凤月华也开始哇啦哇啦的跟上了。
“凤!清!影!你给我灌了什么了?!”
凤月华吐得肝肠寸断,只觉得恶臭连天,待看清婢女手里物什,当即“呕”的又继续了。
凤月华连吐两轮,吐得白眼一翻,又要昏死过去。
她简直要气疯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凤清影会在这里,更没想到,她趁着自己昏迷,给自己灌了黄汤了。
“既然你醒了,看来也没什么大碍了,”凤清影拿着事先找好的树枝,在盆子里翻来覆去的找了找,一条虫子也没找见,又见凤月华瞪着含恨的双眼仿佛要活吃了自己,便转身要走:“大家姐妹一场,救你是应该的,你不必谢我。”
“凤清影你别走,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凤月华虚弱的在床上蹬腿:“不,我要把你扔茅厕池子里,泡你个三天三夜,你饿了渴了,就……呕……”
凤月华开始吐第三轮,谢氏也在旁边跟着吐不知道第几次,凤清影对着这母女俩看了会儿,吩咐婢女替她们收拾就出去了。
给凤月华把脉的时候,她就已经确定凤月华不是中蛊了,再加上房中燃着救命的香料,和凤清影在书上看到的蛊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便隐隐觉得凤月华是懂蛊术的。
就算她不懂,那背后也肯定有人指点,所以趁着弄吐了凤月华和谢氏,那婢女又一直忍着干呕,谁都没注意她的时候,凤清影便趁机在凤月华房中转了一圈,还真就被她发现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里,有破掉的坛子。
坛子里,一只肥肥白白的虫软趴趴的趴在那里,身下一滩绿水,明显是已经死了。
回上厅的路上,凤清影冷不丁冒出个念头:到她店里被救治之后中蛊的病人,或许就是凤月华下的手,而她无意间解了蛊,害凤月华遭了反噬,否则的话,她怎么专买些有毒的药材,又吐着黑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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