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更美的是,元姑在陈老太耳边吹风,让她同意了这些领回的东西不必上交,各房留下自己吃。
陈老太当众发话,孙氏和王氏是喜上眉梢,暗暗盘算着该怎样分配这些细粮,至于赵氏喜悦是有限,眼珠儿又转动起来,哼!看看人家嫡枝五房,手指头缝里露些,就让这些人喜成这样,一群眼皮子浅的东西,怎么就不知道往嫡枝多跑几趟,拉拉关系呢!
老大陈有仁和他媳妇心思一样,咳嗽一声,“爹娘,这样的东西应该留给您二老和元姑吃,我们便不要了。”
当大哥的都这样说了,老二老三自然要有样学样,纷纷表示上交。
孙氏,王氏再舍不得也不好说什么,低头不吱声。
陈老太为了闺女的面子,答应了不要细粮正肉痛了,见儿子识相正要答应,觑见元姑没精打采的样子,又不敢惹她,“这事过后再说,天色不早了,元姑早就该犯困了,你们也回去睡吧!”
孙氏大着胆子问了一句,“那这些细粮?”
陈老太下垂的眼皮掀开一丝,“先拿回去吧!”
老太太的口气实在说不上好,可孙氏心里已经乐开花了,只要先把东西拿回去,她就连夜做给孩子吃了,过后老太太再想算账,那东西都进肚了,大不了被她骂一顿,总是自家落了实惠。
其他人什么心理不必细数,只是元媛这会儿困的厉害,再多的烦心事也丢在脑后,罗宁硬塞给的那块玉佩先藏在枕头里面,日后再说吧。
一家子愣是没有知道元媛和一位郡王有了瓜葛,还得了人家一块贵重的玉佩,更不知道那位郡王抽风,回去后,就忙忙碌碌的给丫头收集好玩意,结果劳累过度病倒了。
阿虎回到暂住的李府,就看见府里乱糟糟的,李将军忙着招呼大夫,就连瘫痪在床的老李将军也被人抬到了郡王的雅居,原来,他的主子又发病了。
“混账东西,你明明知道郡王身子不好,为什么还带他出去?”老李将军气的胡子颤抖,一个茶杯就砸到了李纪身上,还好老李将军腿脚不便,坐在那里,只砸在他腰间,湿个半边身子。
李纪也是懊恼不已,知道这位表弟身体弱,可没有想到会弱成这样,还是自己大意了。
“老将军不必怪罪世侄,今日之事都是老朽徒弟不好!”一个身材健硕,目光有神的中年男人从内室走出,“郡王已经吃药睡下了,大家不必紧张!”
躲在窗根底下的阿虎才舒了一口气,就听到一声怒吼,“混账东西,还不给我进来!”
阿虎惨白着脸,垂头丧气的贴在门边来到屋里。
“师傅,您老人家来了!”
“哼!”中年人正是阿虎的师傅,世袭安定王府的侍卫头领戴成,“我若是不来,你岂不是要把天捅破,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领着郡王偷偷离府,你知不知道长公主府已经闹的鸡飞狗跳了。”
“师傅,我错了!”阿虎很痛快的认错,自己是郡王的侍卫,害了郡王生病,是该好好责罚。
“师傅,郡王现在怎么样了?我想看看他!”
“哼!你现在才担心郡王的身体,早做什么了!郡王自然有人服侍,你给我滚回去好好反思,眼下还不是和你算账的时候,等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滚一边去!”
戴成这个弟子其实也是他的亲侄儿,当年他大哥身故,只留下这一条血脉,为了不被仇家报复,才假做新收的弟子,十几年来师徒相称,不但外人不知,就连阿虎也不知道自己与师傅乃是血脉至亲。
对了这个侄儿兼弟子,戴成自然是心疼,可这个子这一回犯错太大,一定要好好收拾才行。
冲着李家二位抱拳道,“在下能够及时赶来给郡王送药,还有多亏李将军送信,只是郡王虽然服了药,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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