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传旺冷汗狂冒。
刘胜在旁火上浇油:“陛下,徐大人好像是魏忠贤的人吧?”
“你”徐传旺悚然心惊,扑通跪倒:“陛下,老臣”
刘胜的一句话,倒是点醒了白文。
白文登基后,为稳定朝局,并未对在职官员做多大的调整。
但徐传旺确实是阉党成员。
徐传旺稍作思忖,解释道:“陛下,若老臣知情,也不会跟陛下来青州。”
刘胜道:“这就是苦肉计,能让陛下放下戒备。”
刘胜开口如刀,刀刀致命。
徐传旺无言以对。
白文冷冽的目光,扫过堂中百官:“你们当中,有不少阉党成员吧?”
百官尽皆跪下,没有人敢出声。
现在杀回长安,也不现实,且不说能不能拿下长安城,到时候定会被方腊追着屁股打,到最后都会变成丧家之犬,没有立足之地。
思来想去,白文觉得徐传旺所言不虚,眼下唯有坚守青州,再思良策。
白文并未惩处阉党官员,而是找来笔墨,给古破虏写信。
只有古破虏从东边带兵过来,围攻长安,才能扭转局面。
天欲雨。
长安城就在眼前,城门大开,出入的百姓步履匆匆,唯恐落雨时,尚未归家。
魏无忌不懂易容术,只是把脸弄脏,戴着斗笠,压低帽檐,便朝城门走去。
出逃青州,意味着变成朝廷通缉的要犯,想进长安城,就得偷偷摸摸。
“魏大人,你怎搞得如此狼狈?”城门守将看到魏无忌,一眼认出,惊得嘴巴大张。
魏无忌颇为尴尬,果然影视剧中往脸上抹泥这一招行不通,连素未谋面的人都骗不过,更别想骗过朝朝暮暮相处的亲近人。
魏无忌故作镇定,笑道:“走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跤。”
“就要下雨了,大人快进城吧。”守将让开路,继续去盘问其余的进城者。
看来他的缉捕令还没送到长安,当即微一颔首,便即进城。
刚进城,天空中便有雨珠掉落,先是稀稀落落,随后变成倾盆大雨。
行人狼狈奔窜。
魏无忌回到锦衣卫,洗把脸,换身衣服。
但见锦衣卫衙门中,到处都落满尘埃,不免生出悲愁。
雨越下越大,从屋檐上落下的水,在院中汇聚成河,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魏无忌站在窗口,想到以后要走的路,未免有些发愁。
待到雨势稍弱,魏无忌离开锦衣卫,先到以前常去的酒馆吃饭。
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到拜月楼打架。
拜月楼主成名江湖已久,实力强横,但魏无忌并不惧怕,最怕的还是三足金蟾,已被消耗掉。
酒馆里人很多,都在讨论这场突来的暴雨。
都说这场暴雨,就跟今早朝廷发生的事一样迅猛。
那些都是聪明人,说话小心翼翼,不敢明着妄议朝政。
魏无忌走过去,和他们坐到一起,问道:“朝中发生了何事?”
那些江湖人闭嘴不言,自去吃酒,都不理睬魏无忌。
酒馆老板倒是认识魏无忌,但也不敢乱说,只是笑问道:“魏大人当真不知?”
魏无忌冷声道:“要是知道我就不问了。”
酒馆老板面露尴尬,却也不告诉魏无忌,朝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原来阁下就是魏无忌。”旁侧的一个酒客,却是粗声说道。
魏无忌笑道:“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那酒客猛地翘起拇指:“老子早就看归有鞭那王八蛋不顺眼了,魏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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