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訾宿国的事情你多多留意,这是通讯器,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大可以找我。”说着,扶泽将自己做的青玉通讯器交给了夏侯泽,并上一些自己想要叮嘱的事情,扶泽前后足足说了半个时辰。
“那……”夏侯泽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对了,仪酉姑娘就暂时摆脱你照看一下,如果她不想待在这里了,那就随她去,我们此次去的地方,不适宜带上她。”
夏侯泽点了点头:“哦。”
“那好,日后再见吧,二弟多保重!”
“大哥也是,记得有空了报个平安。”
太子华丽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内侍一边转述着扶泽的话,一边悄声打量着太子的神情。
“他倒是说话算话,可算是走了。”
待到扶泽走远,太子才下令回宫。
国师晓桑就坐在太子的身旁,他一身素衣更衬得那明黄太子袍鲜亮如斯。
“你怎么如此执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訾宿国此难与他无关。”晓桑摇了摇头,为太子添上一杯新茶。
太子十分欣喜且受用,晓桑已经躲着他好久了,难得这样主动。
“晓桑说的定是极对的,訾宿国的劫难是与他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那你还……”晓桑手下一顿,不明白太子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想到上一世,晓桑对那个人的特殊关照,太子心里一阵不快,但是当着晓桑的面,他是不会表现出自己不好的一面的,只能压下火气,淡淡道:“我是说没有直接关系,又不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这其中的关系可大了去了。”
晓桑的脸色变了变,他是訾宿国的国师,这个世界上极少有他算不出来的人或事,但是,眼前的人就是其中的一个异数。
“太子所言极是。”
“晓桑不开心了?”
“并未,只是我依旧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看不清殿下的命运了,也看不清訾宿国的命运。在我这个国师,做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放空,似乎在透过手中的新茶看向遥远而不可触碰的地方,语气平缓的说道:“晓桑不必介怀这个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清楚,就好比我,就算是真的按照你当年批命的时候走下去,我就一定是快乐的吗?临川那个人,你看不透也是正常的,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看透他。这次,倒是突然出现了个那人。”
太子的话意有所指,晓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追问,或许是知道就算是自己追问了,太子也不会告诉自己事情,那样还不如不问,省的两人都不快。
有一件事,晓桑却是好奇的很,“这就是你将他赶走的原因?是因为……是因为我看不透他?”
问这句话的时候,晓桑握着的手掌心间满是汗水,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要问这样没有意义的话,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想要知道答案,想听太子亲口说出来。
“不是。”太子的回答很果断。
晓桑的掌心顿时倾寒透骨,犹如冬日寒潭没顶般,冰封了他所有的感官。
太子的话却是还没说完,他一口饮下晓桑给他倒得热茶,嘴角弯起,道:“临川那个人,你看不透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他走到哪里,哪里就必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晓桑可听闻燕夙国近来拐卖孩童之事?”
“听过。”晓桑的声音有些奇怪。
太子却好似察觉不到一般,继续说道:“他前一阵子就是在燕夙国,要是我猜的没错,那件事必定有临川的参与。”
身为天机门千年难得一见最能接近天意的弟子,晓桑明显有些不明白太子在说什么。
明明这个人从出生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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