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怎么给女儿解释司家的事。
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司振业抗着凌家的势力已经将凌若颜送上了法庭,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瞒着凌家把司晨远送到了帝都军队,没有托任何人照顾,就是派人丢到了军队而已。
而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司晨翊。
司振业想补偿凌雨怡,补偿自己曾经拥有过又失去过的真心,所以把司家的一切交给了司晨翊,可这他的一番苦心在他这个二儿子眼里,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在做戏!
抛妻弃子的形象已经定义,他再怎么补偿司晨翊也忘不了母亲当年的绝望!忘不了他们母子在外所受的苦难!
司振业把他能做的一切都做了,可到了最后也没能修复他们破裂的父子关系。
至于司晨远,不过是这出戏的牺牲品而已。
这是栾域对这件事所知的一切,对于老友的选择他只能选择沉默,尽管这样做太草率,却也是唯一的法子了。
将司晨远留在帝都才是最坏的结果,兄弟必然有反目的一天,豪门纷争虽然明面上不见血,但是暗地里捅刀子的比比皆是,作为父亲自然不希望他们手足相残!
至于凌若颜是真的触犯到了司振业的底线了,才会毫不顾忌她是司晨远母亲的这一身份直接下狠手,这一举动已经和凌家结了仇,而他作为一个父亲,亲手将自己儿子母亲送上法庭,也让他有些无颜面对司晨远。
这样想下来,将他送到军队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尽管这对于司晨远太不公平。
“爸爸,远远哥哥他回帝都了吗?”栾熙溪台头问向父亲。
栾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知道女儿所说的帝都是指司家大院,而不是帝都的任何一个角落。
“晨远,他去军队了,你司叔叔送他去的。”犹豫了半天,栾域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那他还会回来么?”栾熙溪继续问。
“可能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爸爸你不是说好的长大了把我嫁给远远哥哥的吗?我还要当他的新娘子啊!”栾熙溪不甘心的站了起来,眼角湿润的继续问。
“对不起,小溪,你们的婚约取消了。”栾域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栾熙溪愣了很久,眼角的泪再也憋不住,哗啦啦的往下掉。
“为什么!”栾熙溪还是不甘心。
“很多事情我现在也解释不清,要怪就怪爸爸吧,当初是爸爸订的婚约,现在取消了也是我提出的,怪我吧,对不起小溪。”
栾熙溪看了一眼父亲,纠结了半天,最后什么都没说,抹着眼泪跑回了房间。
另一边,帝都军区驻地。
司晨远怎么受得住成年人的训练量,司振业把他丢到部队什么都没安排,甚至留了句话一切按最狠的来。
他熬不住了,真的熬不住了,他想不通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强大的训练量让他还是孩童的身躯根本接受不了,尽管他仍在咬牙坚持。
可是让他去执行任务算什么?
参与捣毁一个老毒枭的窝点,这种任务算是a一b级,按理来说他一个新兵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去,可他在偶然之间听到了队长恭恭敬敬的接着电话,至于电话内容的大概,就是如何训练自己都无所谓,甚至不用顾忌死活!
他无法想象是谁下的命令,但他除了司振业似乎找不到另一个可以想到的人!
在军区有这么大权利的人,可没几个。
他已经见识过父亲的疯狂了,因为突如其来的弟弟,已经对自己做出了很多难以想象的残忍了,现在还要对他赶尽杀绝?他司晨远就不是他的亲儿子吗!
他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证明司振业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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