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八章 此去无春秋,只余冬夏(十)(第1/2页)  上行杯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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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景山水,山峰峻拔,岩石硬厚,山峦白雪皑皑,丛树凋零,近处高大松树苍郁挺立。山溪涓流,溪桥横架,山坳间,城楼重叠,隐见关堡一座。

    有行客三人顶风冒雪,终于日落之前赶至白岩堡。

    说是行客三人,其实则是为首一容貌普通男子一边杵着刀深一脚浅一脚前进,旁边随了一个干瘦汉子背着个小和尚。

    一路无话,便见山坡那头出现了座白岩铸就的石堡。

    “闲人止步!”自白岩堡城楼处射来一箭,箭落杵刀男子面前数尺处。

    杵刀男子看了看箭矢尚在摇晃的箭羽,此箭从六十丈外而来,虽占了地势之高,但仍有此般劲力准度,可见光是射箭的那人便不是易于之辈,再看城楼上旌旗晃动,竟不知到底藏了多少兵马。

    堡内更有股难掩气机,就像是,有过上上品武者不久前就在内激战?杵刀男子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上上品武夫那是何等人物,莫说是这白岩堡了,就算是越女关那等雄关,里面说不定都难以找到半个上上品武夫。

    "过路行人,请求入堡小憩!"杵刀男子答道,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份路引,高高举起。

    城楼上的人影略一晃动,方才有一个人道“过来,查看了路引就能进堡。”

    说话间从城楼上放下个吊篮,杵刀男子上前放了份青皮白面的路引。

    “西邑镖局?怎么就只你们三人?”查看路引的是柳峰,面前这三人有僧有刀客,做镖的没有押货,有些怪异。

    “我们接的镖被贼人截了,就剩我们三个了。”杵刀男子声音一哽道。

    柳峰再打量了下这三人,小和尚虽睡着了,脸上还有两挂泪痕,杵刀男子看得出有伤在身,另一个干瘦汉子虽然似乎没受到什么伤,面色却颇阴郁,但他们路引属实,也就放行了,不过三个或伤或幼的人,翻不起浪。于是一挥手,老松木城门在一阵吱呀声中开启了。

    三人入了堡,杵刀男人那种似有上上品武夫不久前于此大战的感觉愈发强烈,他不禁抬头朝石楼那边望了望。

    “看什么看,这边才是你们住的地方。”领路的是一个矮个军士,他本来在城楼上歇息的好好地,却被拉到这边来接引三人,自然没有好气。

    杵刀男子沉默跟上,一脸阴郁的干瘦汉子看了那军士一眼,便垂下眼帘。

    近了处潮湿阴暗的石屋,那矮个军士用嘴一努,有看了看三人,见没有什么表示,就愤愤转身。

    什么玩意儿,都不懂给老子点路费,活该住这破屋。那矮个子军士刚一转身,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便走了。

    干瘦汉子向来都是呼喝惯了,向来都是他打骂别人,哪里受过这待遇,更别说那矮个军士脚步虚浮,连个武道炼体的门怕是都没入。这一路上,自家大哥也不搭理自个儿了,多般委屈,一气之下就要拔刀砍人。

    然而他却如何都抽不出刀,他一眼瞪去,才见杵刀男子不知何时按住了他刀柄。

    “别多事,进去歇着。”男子一手杵刀,一手按着刀柄,沉声道。

    干瘦汉子看着男子,曾经也是一方响马的大哥此下竟如此忍气吞声,又想起昨夜里自己那般不义,心里泛酸,竟然眼睛红了。

    “哭什么哭,滚去歇着。”杵刀男子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入了屋。

    干瘦汉子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胡乱抹了抹眼睛,跟着进去了。

    屋里只石床一张,破被一床,长凳两只。连桌子水壶等物,也都没有。

    "抓紧时间调息,这个边堡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杵刀男子想着城楼上挥动的旌旗,堡内那一抹若有若无的恐怖气机,沉声道。

    干瘦汉子不知道男子为什么这么说,他虽然也有四品修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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