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我老公,洛塔尔·克林斯曼——一个名字里有两驾马车的人!虽然不是足球运动员,但是也喜欢踢球。现在在宝马公司上班,偶尔兼职平面模特。”孙姐带着些许骄傲地说道。
“啊?”我被孙姐说懵了,“两驾马车?是家里有两辆宝马车的意思吗”
“‘德国三驾马车’你不知道?哦,你不看足球啊?这也正常,我离开中国到了德国以前也不爱看——也总不赢球”孙姐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你就叫他‘洛哥’吧!”
“你好,我叫‘洛哥’。”金发德国帅哥腾出一只手,微笑着向我伸了过来。仰视着这位比我高出一头的模特,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每次世界杯都有那么多姑娘喜欢德国足球“超模”队了
握手问好后,我看着趴在父亲宽大的臂弯里,依旧安稳睡觉的孙姐与洛哥的宝贝:穿着印着各种小动物衣服的小家伙,甜甜睡着,小脸圆嘟嘟c粉扑扑的,小嘴巴还一动一动的,可爱至极,接受了父亲赐予的柔顺金发与母亲馈赠的浓密睫毛,他就像西方神话里的小天使一样,那么的纯真c无暇,似乎能化解所有人心中的忧愁和怨恨,让每一位看见他的人都能无意识的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他——多大了?”害怕吵醒他,我悄声问道。
“刚好一个月。”孙姐也走了过来,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那是世界上最无私最高尚最伟大的母爱。
“一个月?那孙姐刚做完月子就出门了?”我看着孙姐这一点也不像刚生完孩子的曼妙身材,惊讶的说道,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国外好像不讲究这个是吧?”
“以前也有这个说法,不过现在医疗水平提高了,身边几个德国朋友都觉得这是以前的迷信,”孙姐向我解释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现在的产后护理,没国内这么多规矩:我在医院留院观察了一周又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产后恢复运动课’就出院了——还挺想念医院里提供的黑麦啤酒的”
“哦,这么厉害。”虽然很感激孙姐耐心的给我科普了国外的产科知识,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应声附和了一下,继续“欣赏”着可爱的孩子——
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观察出生不久的小孩子,上一次是两年前,我还上大学的时候。就是我那位在福利院工作的表姐,刚结婚没多久就生下了一个小姑娘,因为当时我表姐的母亲,也就是我二姨身体还挺好的,就一直由她拉扯着长大,我们全家也都挺疼她的,经常过去看着她,陪着她长大,我也挺喜欢这个小外甥女的。二姨病重之后,就偶尔把孩子留在我们家,帮忙看护着——后来因为姐夫的关系,断了来往,也没怎么见过她了
“要抱一抱他吗?”洛哥看出了我有些落寞的表情,轻声问着我。
“啊?”,我慌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要不我先洗个澡吧?”
“没事,你又不是在地上打滚了——这孩子还讲究还挺多的!”
一直微笑着看着我们的孙大爷突然开口,笑话我道,孙姐和洛哥也表示没关系。
我双手稍微有些颤抖,从洛哥手里轻轻接过了这位刚下凡没多久的还在“倒时差”睡大觉的小天使——还挺沉的,难为他一直抱着。
虽然有过抱小外甥女的经验,但是看着这个明显要更为年幼的小婴儿,我有些紧张,生怕自己的任何行动会伤害到他,影响他茁壮成长,所以接过来后,我一动不敢动,像蔺相如捧着和氏璧一样,端着他——虽然完璧归赵是肯定的,但是我绝对不会有摔孩子的想法。
“你——这是什么姿势?”
我还在思考怎么抱,怀里的孩子会觉得舒服的时候,洛哥先说话了。
“你怎么像年画里抱着大鱼的孩子似的?”孙大爷看我滑稽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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