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西门朔所料不同的是,武大武二被关在监牢,却是没吃多少苦头。
这兄弟俩太凶了,谁敢靠近?
万一发疯,被打死了算谁的?
但待遇也绝对算不上好。
幽暗发臭的牢房,地上胡乱铺着些杂草,就连床板都没有一张,被隔着一道栅栏关押着的武大武二只能席地而卧,饭当然也是没得吃的。
时已深夜。
兄弟二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武大郎已经鼾声如雷。
这是一个真正的浑人。
武松毫无睡意,一直在牢房里走来走去,忽然,他惊咦一声,却是意外地发现,之前那牢子出门的时候,牢门竟是没有锁?
没锁?!
我嚓!这岂不是一个机会?
武松一下就激动了,脑子迅速计较起来。
带着枷?无妨的,区区一木枷,凭他的力气,一掰就开,用来固定木枷的铁链还能当武器呢!
再看外边儿,负责守夜的两个牢子都喝了些酒,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想来是挡不住自己两拳砸的。
那么问题来了跑?还是不跑?
这还用问么?大哥犯的是死罪,自己就算不死,至少也是刺配流放,如果按套路来,都没啥好结果,尼玛不跑是王八蛋!
打定主意,武松便对隔壁瞌睡猪沉声低喊:
“哥哥!哥哥!醒来!醒来!”
武大睡得沉,叫了十几次才醒,睁眼揉了揉稀松睡眼,犹自浑浑噩噩。
“兄弟,叫我,作甚?呀!这是这是监牢?哦,是了,俺犯了事兄弟,何事叫我?”
武松感觉蛋疼,大哥这思路啊
当下,他也不解释了,低吼了一声,双臂一用力,便将那木枷挣开,但还有约有三尺长的一条锁链,连住套在手腕上的两个铁环。
随即,武松推了推那牢门,门开。
武松蹑手蹑脚走出门去,到了那两个醉酒的家伙跟前,捏着砂锅大的拳头,照准一人后脑勺猛砸一下,那人在睡梦中便死于非命。
另一人被惊醒,抬起头来,看清是武二,吓得脸色惨变,正要喊人,武松狞笑道:“且别喊了,去死吧!”
将铁链往那人脖子上缠了两圈,膝盖抵住后背,双手用力一拉,嘎嘣一声响,脖子就断了,那人脑袋歪在一侧,也没了气息。
“兄兄兄”
武大此时睡意全没了,睁大了眼睛,又是不可思议,又是惊恐万分。
兄弟啊,你这是要将事情彻底搞大啊!
咱们好好的坐牢,俺这个当哥的死便死了,兄弟你还要给俺武家传宗接代呢!
但你现在又是杀人,又是越狱的,这事情就彻底没有转圜余地了啊!
“哥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从旁边墙上找到了钥匙,快速打开了关着武大的牢门,武松喝道。
“走?走何处去?”武大迷迷瞪瞪问道。
“这帮蠢货办事不密,如此疏忽,正好给你我兄弟留下一条生路!”
武松嘴角掀起冷酷的狞笑:
“就算落草为寇,也省得被这帮狗官酷吏当成猪狗来杀!”
武大听了,略想一想,倒也是这么个道理,便咧嘴笑道:
“那便走!”
兄弟二人想到了一处,便不再废话,武大如法炮制,也挣脱了枷锁,且比武二还要生猛,就连那锁链,也被他踩在脚下,双臂发力,从中拉断了!
“哥哥好大力!”武松笑道。
“俺打铁多,自然力大。”武大也笑。
二人随意谈笑,捡起那两个牢子的腰刀,便向外摸去。
没走几步,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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