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身后旦木低声开口,娘娘是让那小姑娘跪下,主子这是
澄阳君见已经空无一人的院子,慢慢地起身,目光留恋的看向那已经看空荡荡的院子。
“主子,我们立即动手么?”旦木下一刻说道,好不容易找到娘娘,千万不能再有任何差错,再说,他们离开紫鄢国已经数月,如今大荆国风起云涌,北昌同样不是太平的地方。
澄阳君摇摇头。
“再等些时日,旦木,在附近买下座院子,不要惊动任何人,母后只怕此刻已经不认识本王,等些日子再看。”澄阳君说道,他何尝不想立刻马上就将母后接回来,可是,母后对那少年与小女娃子明显上了心,而且十分上心。
“是”旦木一愣,不明白自个的主子要干什么,可跟了这么长时间,旦木哪有不知道,主子这是不想让娘娘受任何委屈。
旦木一挥手,身后的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而澄阳君却重新上马,回司天学院,旦木默默地跟在身后,这么多天来,主子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想来,娘娘是一个有福气的人,纵使流落至此,竟被那个叫做岑京的少年所救,且看这样子,娘娘被照顾地很好,看来,这小子的运气到了。
就冲着他如此照顾紫鄢国王后的情面上,往日的日子足以让他飞黄腾达了。
澄阳君赶到司天学院之时,正是上课的时间,而旦木以最快地速度将厚照国太子与岑京的关系调查了一遍,又将岑京的身世也仔仔细细调查一边,所得也不过几句话,并无疑点。
“这么说,这安乐君接近岑京,完全是因为那岑京好拿捏?”澄阳君眉头微皱,别人不知这安乐君为何来大荆,他却有所知的,当初为救母后,他不惜亲自前往厚照,求见过阴极师,也深知阴极师是一个极其神秘莫测之人。
“是,初试之时,安乐君便与这岑京一组,如今更是同坐一席。”旦木说道,这事情中间差了一个安乐君,倒有些棘手了,虽说,就算是安乐君知道娘娘的身份,也断没有阻拦的道理,可是如今,以娘娘此刻的状况,并不会认主子啊。
司天学院内,岑昔刚坐进了学堂之内,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澄阳君”众文生纷纷起身打招呼,有些不解,这澄阳君进入司天学院以来,十课有十节课不上的,而且,澄阳君所选的科目也并不在此处。
澄阳君微微颔首,算是回礼,朝着学堂内走去,此刻学堂之内仍有不少空着的位置,那澄阳君看到岑京,目光也并未在少年身上停留片刻,上前两步,已经来到了岑昔面前的微之。
岑昔未抬头,对于除赫连简修以外的国主,自然是能少惹一个就少惹一个,并且,她并不认为自己与这澄阳君会有什么交集。
所以,自始至终,岑昔连头也未抬,而是抓紧时间预习着书中的内容,这一堂课是令先生之课,所讲农利水利常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农民都是看天吃饭,因此,对于一个国家,农田水利是一个国家之根本。
所以,岑昔想着这对于厚照国的继承人,说不定有些用。
岑昔详细地记着笔记,又加了不少自己的理解,自然,按照安修君如此威逼利诱的尿性,岑昔根本就不想搭理。
可是却不得不搭理,既然要搭理,那少不得要以最快的速度摆脱,所以,一味的消极怠工并不可取。
岑昔知道,安修君死缠烂打非逼迫他陪读,不是安修君自己想读,而是有人逼着他读,既然这个人能逼着安修君来司天学院,也必然不是岑昔能够改变的状况。
那么,岑昔能够改变的就是不做陪读生,让安修君自个能够主动学习,这样就不需要她这个花瓶一般的摆设了。
岑昔看了一眼端着茶水,斜坐在团蒲之上,花梨木的手枕上,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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