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昔一个不察觉,已经被男子拉近身旁,顿时本能地朝着男子狠狠推去。
“哐当当”连着药盒与男子一并摔在了地上,黑暗中身影欲动,安修君眉色一皱,目光看向岑昔。
岑昔推完,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跟着是心中一阵慌乱,愧疚浮现。
“那个,安修君,对不住,我并非有意”别的还能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抓个脚啥的,她不在意,这伤,这伤
而且,现在她是男人的身份,即使女扮男装,她也是男子啊。在别人眼里简直是小题大做,无中生有,此地无银三百两。
岑昔慌乱,立刻想扶起地上的男子,但是一动,大腿传来剧痛,身子一个踉跄,堪堪才扶住桌子。
安修君目光中闪过一丝狐疑,但到底看在岑昔真心悔过的份上,不再计较,将药什么的一股脑扔进了药盒之中。
“扭扭捏捏,像个娘们,自己弄吧,本公子还不乐意伺候了。”安修君扔下药盒,起身,走进屋外去舀了清水。
岑昔想,还是不行,而且男子那脚已经行走正常,完全可以有理由离开了。
男子走进屋内,见岑昔依旧傻愣愣坐在竹榻之上,根本就没有处理伤口的意思,眉头一挑。
“快些处理,本公子还有事相商。”安修君有些不悦,这长袍已经被血浸透,少年显然伤的不轻,如今却不处理伤口,这是为哪般?
岑昔抬头,有事?有事好啊,讲完了事赶紧离开。
“我想先洗一下,再处理伤口。”岑昔以此借口,说着脱下了外袍,只一身单衣,朝着灶台而去。
安修君眉头一皱,一个示意,屋顶上跳下一个身影。
“小公子先在一旁休息片刻,这烧水的事情交给属下就行。”来人恭敬地说道,怎么说,接下来是他们主子有求于人。
岑昔眉头一皱,这侍卫都已经寻到了,安乐君为何还不走?
岑昔心思活络起来,这安乐君不走,定是有目的了,不过如今他一身男儿装,身份没有问题,那自然不会是男女之事了,那么目的就剩下一个了,看中他的才华了。
也是,厚照国是丘陵地区,山区多,板块活动频繁,不是地震就是洪灾c泥石流c山体滑坡,岑昔心中摇摇头,就那地方,她没能力改变什么。
果然,岑昔猜对了,只听到男子的声音传来。
“京子文生,本公子与你也算是有缘,又同在这司天学院之中一同学业,本公子正缺一个平日里一共学业的伴,本公子瞧着您倒是十分认真,不若一道”
“安修君抬举了,您是厚照国王爷,岑京只不过是乡野小子一个,不敢高攀,如今安修君脚伤已经痊愈,京的院子小,实在”岑昔平静开口。
绥生手中的柴火一扔,靠,还烧什么烧?
面前男子眼眸渐深,看着面前的少年,你再说一遍试试?
“安修君,请恕京直言,京不过小名,无权无势,自问没有惹到任何人,也不愿牵扯到这些危险中来。”岑昔还是开口说道。
安修君闻言冷哼一声,这意思是说,他岑京被人下暗手,是因为他么?
呵呵,这可是这么多年来,敢如此直言拒绝他的,这话语几乎将他弃之如敝履,恐躲闪不及的,这少年还是第一人。
“那么本公子一日付你五两银子,你可愿呆在本公子身边?”安修君上前一步,声音已沉下几分,目光骤向只露出头顶的少年。
岑昔一咬牙,不是没有感觉到头顶传来的压力,可是压力是压力,对方如此直言要收他与麾下,这万万不成。
“京不为五斗米折腰。”岑昔低头,继续说道。
“好,好一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绥生,走”安修君直接转身,连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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