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财害命?听起来不错啊!”
宁缺怪笑一声,与那五名草寇战了起来。
与其说战不如说成单方面殴打,几名草寇大多都是化虚境修为,最高也不过化虚后期,要不然也不至于到了落草为寇的地步,宁缺将自身修为从入木境中期压制到了化虚境中期,可即便如此,几名草寇还是显得有些不堪一击。
“想你们手上也定是沾满鲜血,那就都给我去死吧!”残剑一出,宁缺不再压制,五人瞬间被切成十段,他的剑很快,快到五人被斩开之后还能思考问题:“下辈子可不能以貌取人了”
可笑的是,他们至死也没有悔改自己所犯下的恶行。
又行半日,天上忽现惊鸿,竟是一道流光划过一道美丽弧线砸到了地面之上。
见落处灰沙扬起,又离自己不远,宁缺心怦怦跳了起来:“莫不是什么宝贝吧?”
这等好事,宁缺自是不会错过,当下运力于足,快速奔了过去。
“不是吧”这地面已然被撞出了一个大坑,只是坑中却没有宝物,有的只是一条人影。
这人影头戴黑龙冠,身着紫金衣,此刻正蹲于坑中背对着宁缺。
宁缺见没有宝物便要抬腿离开,忽见那人猛咳两声,身前出现一大片鲜血。
“你没事吧?”宁缺怯怯发问。
谁知那人竟一头栽了下去,晕倒在地。
“罢了,相遇既是缘,谁让我这么热心肠呢?”宁缺咕哝一声,跳进坑中,将那人扛到了肩上。
“还不重。”宁缺不忘评价。
擎苍大陆东州腹地,一座山林中的破败茅屋,宁缺从溪边打了一桶水提到了屋中。
眼下适逢战乱,流民四起,不少土地房屋的主人都逃命去了,这也让宁缺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这处栖身之地。
此时那所救之人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宁缺已经喂之服下了一枚疗伤丹药,那人浑身都是泥尘鲜血,二者混为一块,肮脏之极。
将毛巾沾了沾水,宁缺开始为那人擦拭起来,从头部开始一直到脖颈四肢。
“你还挺白!模样也是这般俊俏。”宁缺擦着擦着便忍不住赞叹到,他自打沐浴天雷以来就没有见过比自己还要白皙的男人,此时见了免不了比较一番。
擦拭完毕,宁缺忍不住看向那人腹部的一条还在渗血的伤疤,他只觉触目惊心。
“你是得罪的什么人啊?被人砍成这样。”
解下那人腰带,将外衫褪去,见血还在流,宁缺只好再一点一点脱去其白色内衫,只是在解衣的过程中宁缺却为之一振。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穿肚兜啊,莫不是有断袖之嫌?”由于宁缺是自腰开始解衣,此刻只看到了漏出的米黄色一角,可仅凭这一角他也能断定那必然是个女人家的物事,因为他没有。
就在他心生厌恶之时,却听得那男人一声闷哼,显然是宁缺的牵扯不小心弄疼了他。
“帮人帮到底,虽然你是个娘娘腔,还有断袖之嫌,可我也不能看着你流血而亡。”当机立断之下,宁缺强行压下心里泛起的厌恶,一把扯开了丝绸材质的肚兜,这下轮到他傻眼了。
“好大,好圆!”
十五年来,宁缺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看光一个女人的身体,这人身着男装,长相也是英气逼人,他压根也没想到这是个女人。
宁缺眼观鼻鼻观心,从储物袋中取出金疮药,在伤口上快速洒下,他还有些奇怪,伤药入肉之时疼痛难忍,这人怎么不叫了,就欲再瞧,却不曾想眼光所去,尽是浑圆雪白,两眼视线全被那凸起双峰所遮盖,正在这时,有声入耳,冰凉且充满杀意。
“再看我就把你眼珠挖出来!”
宁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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